投影屏上是一片極高的超現代建筑群懸浮于在猩紅之月前、礁石海水上,每一個高樓都宛如工筆刀豎立,最前面四個高樓對稱分布,樓頂刻著暗金色字,分別是木、水、火、土,視線往后延伸,是一片若刀墓的建筑,亮光如星海,最中心的那個上面刻著金,有白色天光從天而降,劃開血色月亮落于樓頂,高樓上明亮的燈光仿佛是一行行簡潔的白色代碼,倒映在紅色海水里。
“我們是國防大學人工智能研究海外分院,但是跟國防大學是完全脫離的,換種說法,我們跟她沒有什么關系,跟學院這個詞也沒有什么關系,這么叫只是為了登記在案,但是大家在外執行任務一般都自稱為學院。”
林慕白皺起眉頭,怎么越說越奇怪,他碰了碰夏辭的手臂,對方沖他搖了下頭。
“所以我們的真實身份是國家安全部駐海外人工智能研究所,不是什么學院。”聽到這眾人簡直想大呼一聲騙子。
“但是你們放心,島上有一個不亞于國內任何一所高校的大學,有關于電子信息方面所有的國內頂尖學術大拿,他們會給你們進行大學四年所需要的知識授課,比你們在大學里學的要多得多,四年畢業后,如果你們還活著,所有國內院校的文憑都可以選擇,也可以選擇導師讀研讀博,但是要活著。”
冷漠的光從于淵的眼睛里發射出來,他又成為了那個陌生人,說的話冷酷又奇怪。
“學院的專業很多,你們自己選擇,正常情況下你們和所有的大學生沒有什么區別,但是還有不正常的情況,島上有一些跟你們一樣特別的學生,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長話短說。”
他打開一個視頻,很老,黑白色還有雪花,身著探險隊服裝的異國人走在深山中,拍攝的手不是很穩,畫面不是很穩,畫面一直都是行走,于淵一直在快進,在二十分鐘時,終于有了不一樣的畫面,那是一個山間的凹陷,鏡頭向下,樹木上掛滿了奇怪的鳥類尸體,像一個殉葬坑,到這鏡頭抖得要命,然后戛然而止。
“這段視頻拍攝于1928年的西山,進行探險的是石井四郎,事情由日本動物研究保護協會發現,他們常年跟蹤候鳥遷徙,最開始發現西山而來的候鳥有變異現象,不多,但是每年都有一兩只,當初協會只當做是進化現象,直到這些變異的鳥開始殺害同類,并不是因為饑餓或者飲食習慣的改變,只是單純的為了殺戮而殺戮,協會才發現事情不對勁,隨即對這些變異的鳥類進行捕捉研究。”
畫面切到另一段視頻,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工作服,鐵制手術臺上禁錮著被刨開的一人高巨鳥,應該說它死了可又沒死,淡金色的心臟裸露在空氣中強烈地跳動。
“協會當即把事情上報給天皇,當時我國弱無正主,只能允許他們組織人來到西山進行探險發掘,這個過程中有人喝了山中的水狂化死去,探險隊人心惶惶可是石井四郎不同意放棄,后來他們在一個山澗中發現大量變異到一半猙獰著死去的候鳥,就是第一個視頻那些。
但是他們在山中并沒有其他發現,直到1929年西山發生大型山體滑坡,有村民撿到這個東西,以為是黃銅,用牙去咬質若黃金,大喜過望藏于枕下,當夜暴斃,面目猙獰似野獸,百姓驚而報官,當時處于北洋政府執政時期,社會動蕩,并沒有人來認真處理這個事,但是來了一個日本人用一大筆錢買走了這個東西,據我們調查,這個人還是石井四郎,他把這個東西一分為三,欲分批帶回國。”
畫面切到一張照片,是一塊金屬質感很強的骨頭,巴掌大小。
“這個東西我們稱呼為骨,據我們后來調查考證,是盤古的骨。”他說的話十分奇怪,宛若神棍,任何一個大媽聽了都不會上當買假藥的那種,可夏辭聽得很認真。
“石井四郎在帶第一塊骨回日本的途中,被國內的人攔截,對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