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燼,你家主子去中洲需要多久啊?”夏青杉問道。
“不知。”
好吧,這個回答她料到了。
“那他到時候怎么找到咱們?”
余燼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清冷的說道“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擔心如何進入地宮之中。”
“這個你放心好了,”夏青杉拍拍胸脯,“我都說我曾經去過了,那的套路我都熟。不過我只進過一個山洞,那里面山洞巨多,不知會有什么危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發生什么到時候才知道。”夏青杉應道。
忽然抬頭,語氣調侃的對余燼說“我發現你最近話變多了啊,怎么回事余燼?”
余燼站起身來,面色冷峻,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沒有回答夏青杉的問題,自顧的走上樓梯。
……
我問得問題這么難回答嗎?跑什么啊,夏青杉并沒有被余燼的一身寒氣嚇到,翻了個白眼就回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余燼坐在窗前,看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
在主子身邊,從小他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少說多做,他什么時候話變得多了,而且從什么時候她發覺自己好像不怎么厭惡夏青杉了,甚至在看到她和巫溪斗嘴時會覺得有趣,在忽然問到他的時候也會回答。
環境對人的影響真可怕。
第二天,夏青杉又睡到了大中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種睡到自然醒的生活簡直太美好了。
忽然,屋外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掌柜的。
“客官,有一位名叫溫思雪的小姐來找您。”
“多謝掌柜告知。”夏青杉謝過掌柜后,回屋披了件披風朝朝樓下而去。
溫思雪坐在一樓,此時正靜靜的品著茶,身邊跟著四位丫鬟和兩個侍衛,見到夏青杉下來,恬淡一笑。
“思雪,你怎么來了?”
溫思雪拉著夏青杉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她,“父親聽聞我的未婚夫夏千官的死訊,所以今日特讓我去夏府追悼,還特地囑咐我好好安慰夏夫人和侍郎,這不剛從夏府那邊回來。”
“哦?”夏青杉挑眉,“夏家那邊是什么情況?”
“經歷喪子之痛,夏夫人自然是極為難過的。青杉,你可知是誰殺了七公子?”
夏青杉有些驚疑,怎么她不知道是誰殺了夏千官?這件事經過那些八卦的民眾們一傳十十傳百,應該坊間都傳遍了吧。
“是我。”
溫思雪聽到這個答案,異常震撼,“竟是青杉你?”
“我以為你都知道了,畢竟這件事坊間都傳遍了吧。”夏青杉回答道。
不知道聽到這個答案,溫思雪還會不會毫無顧忌的繼續和她來往。不過無所謂,懂她的人自然懂。
溫思雪沉默了好一會,忽然看向夏青杉,一雙彎彎的柳葉眉下的丹鳳眼閃閃發光,“我相信,你做這些一定有理由的。”
夏青杉有些意外,沒想到溫思雪會這么回答。
“你我不過一面之緣。你為何如此相信我?”
“一面之緣就夠我相信你不是個濫殺無辜之人。”溫思雪的聲音異常溫柔,像是能融化前面的寒冰一般。
“多謝。”一陣清風自門外吹來,夏青杉不自覺的攏了攏身上的披風。
“不必謝我,”溫思雪見夏青杉身上的衣著如此單薄,且袖口處都有些褪色的痕跡,便問道“青杉,我看你穿著如此單薄,且衣服袖口處都有些褪色了,為何還不更換?”
夏青杉低頭看了看,好像是誒,這些衣服都是原主以前的,此前一直都在蔽日森林中,現在剛回來還沒有時間考慮這些。
“還未來的急添置呢。”
“那怎么行,冬日將至,必須得多添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