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應該不是沖她來的。這事還得問清楚。
“巫溪,看著他,別讓他跑了,也別讓他死了啊。”
“放心放心,交給小爺我了。”巫溪一腳將那黑衣人踢倒在地,自信滿滿的說道。
老漢看到眼前的一切,早就目瞪口呆了,顫抖著雙腿走進家中,“姑娘,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殺手?”
夏青杉扶住老漢,讓他坐下來,“老伯你莫怕,他現在已經被我重傷,再傷你不得。”
“老伴呢,老伴,你在哪啊?”老漢忽然激動的站起身來,踉蹌著跑到屋中,可像是見到什么極其可怕的事情一般,愣在原地,瞳孔放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夏青杉也來到屋中,屋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觸目驚心,深深的扎在她的心里,地上滿是鮮血,而老人正靜靜的躺在血泊之中,臉色青紫,顯然早已失去生息。
老伯顫抖著雙手抱起地上的老人,“老伴,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他溫柔的呢喃著,好似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溫柔的將額前的發別在耳后,眼淚像是決堤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流,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臉頰之上,“老伴,婉兒,你怎么就丟下我不管了,你讓我以后怎么生活。”老伯的聲音漸漸聲嘶力竭起來,那喊聲充滿無盡的哀傷和悲痛,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的刺進她的胸膛。
一滴淚水順著臉頰劃落,掉在地上,留下黃豆大小的印記,夏青杉雙手冰涼,顫抖著漸漸握緊。
走進院中,那黑衣殺手不知何時已被巫溪卸了下巴,此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主人,他剛剛要自殺,被我卸了下巴,諾,這是毒藥,我取出來了,”巫溪將毒藥遞給夏青杉,小小一個,應該是藏在后槽牙中,若是任務失敗被人所擄,便服下毒藥自殺。
夏青杉緩緩蹲下,冷漠的看著面前之人,周身寒氣逼人,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說出背后指使。”
“主人,你等我把他下巴接上,”巫溪上前,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只聽清脆的一聲響,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好了。”
“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只有一次機會。”夏青杉凌若冰霜,像看死人一般。
那黑衣人卻仍然不肯開口,只閉上眼睛。
“好,很好。”夏青杉忽然笑了,下一秒,一把匕首重重的插進他的手臂,“說不說?”
那黑衣人慘叫連連,額頭冷汗直流,但仍然咬緊牙關。
夏青杉將插進手臂中的匕首緩緩轉動起來。
“說,我說…”黑衣人終于忍不住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大喊著求饒。
“說吧。”夏青杉將匕首拔出。
“我們從來只是奉命辦事,并不知是誰發布的任務。”
“那誰才知道?”
“各堂的堂主才有權按照暗殺名單分配任務。”
“你們的據點在哪?”夏青杉繼續問道。
黑衣人頓了頓,“這…”
夏青杉眼疾手快,毫不眨眼將匕首原插進手臂的傷口中,又是一陣慘叫聲。
“饒命啊,我說…我說…,是拾遺軒。”
拾遺軒?夏青杉有些印象,好像是那日和溫思雪出去逛街時見到門外擺著奇怪的石猴雕像的那家。原來那竟然是赤炎客棧在京城的堂口。
“巫溪,交給你了。”
夏青杉回到屋中,此時老伯正呆坐在一地血泊之中,抱著老伴,臉上毫無血色。
“老伯…”
叫了幾遍都無人應答。
夏青杉只得來到老漢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老伯,您節哀。”
那老漢緩緩抬頭,看向夏青杉,“姑娘,你能幫我從柜中將壓在衣物最底下的紅色帕子拿出來嗎?”
“好,”夏青杉應下,轉身打開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