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雨涵難得如此躊躇滿志。
“行了行了,回去睡覺去,要做夢也得等睡著了再做。”夏青杉展顏笑道。
“夏青杉,或許沒有比武場的那件事,我們能成為朋友的。”
“誰說的。”夏青杉反駁。“你要是愿意,我夏青杉朋友的名分算你一個。”
“真的!”夏雨涵眼神忽然一亮,隨即尷尬的咳了兩聲,“誰要跟你成為朋友啊。”
說罷,轉(zhuǎn)身跑走了。
夏青杉啞然失笑,這丫頭,永遠(yuǎn)口是心非。
看了看手中的那枚金釵,眼眸閃了閃。
雖然今日二夫人所說很有幫助,但她母親的死依然有著很多謎團(tuán),哎。
不知何時,竟走到了一處荷花塘邊,此時池中寂靜一片,倒是遠(yuǎn)處亭中開的幾株紅梅更加動人一些,夏青杉走到梅樹旁,折下一段紅梅放在手中把玩起來。
思緒卻也不知飄到何方。
“是誰在那?”
忽然一個聲音自荷塘那邊傳來,深沉冷漠,極有威嚴(yán)。
夏青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里一跳,手中的梅花枝啞應(yīng)聲而落。
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人便已來到她的面前。
夏凌寒皺了皺眉,顯然沒想到在這的人竟然會是夏青杉。
“你怎么會在夏府?”
夏青杉本不想見他,但無奈此刻已經(jīng)對上,便若無其事道“今日只是來拜訪一位故人罷了。”
“哼,”夏凌寒嗤笑一聲,“這夏府上下哪個不是你的故人。”
忽然,瞥到了夏青杉手中的金釵,面色一窒。
見夏凌寒如此一樣,夏青杉緩緩將那金釵舉起來,“怎么,家主見過這金釵?”
夏凌寒嘴唇動了動,沒有言語。
“這金釵可是我母親的呢。”夏青杉見夏凌寒面色異常,繼續(xù)說道,“若說我母親當(dāng)年的死,真如外界所知的那樣嗎?。”
夏凌寒面色一變,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的,到還學(xué)會傳閑話了。”
夏青杉冷笑,“我母親如何亡故,想必父親比我清楚。或許,這其中就有父親的一份呢。”
“放肆,”夏凌寒生氣的拍向面前的石桌,只聽一陣巨響過后,面前的石桌竟生生多出了幾道縫隙,這一掌,沒用靈力,僅被生生的力氣劈開。“休得胡說,你母親是病逝的。”
“呵,”夏青杉?xì)庑α耍拔揖共恢抑鲿绱苏f。”
“就算是我母親瞎了眼,才會喜歡你這么一個如此不堪之人,最后連命都搭在里面了。”
夏青杉覺得心口像是被壓著,讓她喘不過氣。
“喜歡?你母親何曾喜歡過我?我倒是想讓她喜歡上我。”夏凌寒忽然爆發(fā),歇斯底里起來。
夏青杉不由愣住,怎么回事?母親不喜歡他?那為何要嫁給他?
夏凌寒忽然安靜下來,眼眸中閃爍這點(diǎn)點(diǎn)星光,慢慢的走到那株梅樹前,折下一株。
夏青杉看著面前的夏凌寒,陡然生出許多孤寂來。
“我是在蔽日森林就下你母親的,當(dāng)時我與朋友一起去歷練,見到你母親渾身是傷昏迷在樹下,我見她容貌傾國傾城,便一見傾心,將她救下待會夏府。我每次出門回來都會給她帶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可是她呢,卻沉默寡言,對我也從來都是冷冷淡淡。”
夏凌寒忽然自嘲的笑了笑,眼眸中閃爍這幾絲落寞,“可是我不在乎,只要她在我身邊,只要我愛她。”
“可是不久后,我發(fā)現(xiàn)她竟有了身孕,”忽然,夏凌寒的眼神變得狠戾起來,“我如此深愛的女人,竟然有了別人的骨肉。我好恨,我逼問她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要?dú)⒘怂墒撬兀催^來求我,讓她平安生下這個孩子,只要她平安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