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晨不由搖頭,“余燼,為了咱們主子以后的幸福,咱可得幫幫忙啊。”
“你很吵誒?!庇酄a不耐煩的說道。
主子是什么態(tài)度他能不知道?只是已經(jīng)傷了一次人家的心了。
馬車?yán)?,穆南君手里攥著那只簪子,又看了看夏青杉頭上插著的那只白色玉簪,眼中晦澀不明,這女人,這么容易就放棄了嗎?真是沒有一丁點堅持下去的毅力。
夏青杉翻了個身,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將胳膊枕在頭下,這才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穆南君眉頭微皺,這樣睡下去明早這胳膊就可以不要了,不耐煩的坐到夏青杉的身邊,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腦袋輕輕搭在自己的腿上,又取出被子小心的蓋上。
輕柔的動作好似驚擾到了面前的人兒,夏青杉伸出小手撓了撓剛剛被碰到的臉頰,穆南君慌亂的收回雙手,正襟危坐,眼神直視前方。
待確定面前的人兒沒醒,才輕呼口氣。
他一定是瘋了,鬼使神差的做這些。
夏青杉醒來時,天已大亮,馬車已經(jīng)停下,穆南君也不在車?yán)?,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發(fā)覺身上竟蓋著一床棉被,仔細聞過,還能從中問得淡淡的薔薇花香,不由一愣,穆南君的?
夏青杉將棉被疊好,稍微整了整儀容,從車內(nèi)走出,不由一愣,她印象中的蔽日森林是處處遮天蔽日的大樹,卻從未想過竟還有如此廣袤的草地,蝴蝶,小鳥,還有偶爾從天空略過的鴻雁,陽光灑下無處不透露著勃勃生機,就連空氣都是青草般香甜的味道。
她喜歡這個地方。
“夏姑娘你醒了啊?!庇喑啃Σ[瞇的遞給她幾個野果,紅彤彤的很是誘人,“嘗嘗?!?
“這是什么果子啊,我以前從未見過?!毕那嗌寂d致盎然的結(jié)果果子,一口咬了下去,入口絲絲清甜,但卻不膩,很是爽口。
“就是一種野果,沒什么名字,但卻是很解渴,過路之人若是遇上了便會摘來充一充饑。”
原來是這樣啊。
“對了余燼和穆南君他們呢?”夏青杉四下望了望,卻不見他們身影,不由問道。
“主子說這附近有靈草,但見你未醒,便留我在此候著,他就和余燼去尋了。”余晨吊兒郎當(dāng)?shù)耐莸厣弦惶?,瞇起眼睛,享受這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
“他們?nèi)チ硕嗑昧??我們要不要去尋他們??
“有一個時辰了吧。”余晨笑了笑,“夏姑娘不必憂心,主子那么厲害不會有事的。”
誰擔(dān)心他啊。傲嬌。
可是過了許久卻仍是不見他們回來,夏青杉有些坐不住了,“余晨,他們這么久都沒回來,不會是遇到什么事兒了吧?”
余晨也不由的皺了皺眉,“夏姑娘你待在這兒,屬下去看看?!?
“要去一起去,這里是蔽日森林,我們還是不要分散開的好。”
說著夏青杉撤下衣服上的一條布料,拴在了樹上,若是他們回來了便也能知道我們出去尋他們了。
就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出發(fā)尋人的時候,一摸熟悉的紫色從遠處出現(xiàn),讓夏青杉一顆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可讓她驚訝的是,那本該一塵不染的衣袍卻渾身都濕透了,并且衣服上還沾染上了點點血跡,如此礙眼。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夏青杉小跑著來到穆南君面前,憂心忡忡的問道。
“無事?!蹦履暇齾s淡淡的回復(fù)著她。
“沒事,剛剛摘藥的時候碰到了一些意外,不過已經(jīng)解決了?!庇酄a補充道。
說的倒是簡單,能讓穆南君都掛彩的,那得多大的意外啊。
見他們不愿多說什么,她也沒問什么。
“你們快去換身干凈的衣服,小心著涼。”夏青杉囑咐道。
“余晨,剛剛你在哪兒摘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