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探手將當空飄落的火扇握在手中,輕聲問道“這扇子算誰的?”
書生探手握住銅錢,蒙上雙眼,揮揮手掌,告訴洛陽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天地之道,非陰則陽;圣人之教,非仁則義;物之性質,非柔為剛……”
洛陽大笑著繼續向前,誦著《沖虛真經》,白衣颯沓,胸懷浩然,滿面春風,當此世,輸贏恩仇都算閑話,少年郎,就該縱意瀟灑,自由來去。
向臨淄的路還很遠,吟誦經聲微頓,天縱風流的少年再度停下腳步,原野那頭,各做錦繡衣衫的十一子弟并肩走近,眉目中沉淀著殺氣,腰間背后的法劍青鋒徐徐出鞘。
十二枚流光熠熠的玉符碎了一枚,海底邋遢老者睜開雙眸,瞇眼望望齊秦邊陲,破界傳音,喚道“攔路屠城,開壇調虎!”
幽定關客店,三個身著錦衣的中年人眼中同時閃過紅芒,前后起身,其中一人看看城西秦國軍賬,悄無聲息的遁入地下,另外兩人望望漸漸向西的昊日,嘴角勾起殘忍的笑。
晚霞漸散,孔州不耐煩的起身,喚起驚鴻影,剛欲離去一只仙鶴悄然落下,好奇的望望孔州模樣,輕鳴兩聲,似再詢問孔州身份。
“我,孔州,早些時候我們在奕星宮見過?!?
仙鶴點點頭,雙翅輕展,數千劍光當空而落,不循陣法,以力壓人。
孔州眉頭輕挑,剛欲還手卻見那仙鶴取出一封書信,羽翼帶起流炎,眼中盡是狡黠之色。
孔州一咬牙,御氣硬抗下漫天劍光,被炸得鼻青臉腫,很是狼狽。
一出心中惡氣,仙鶴仰天輕笑,將書信交給孔州,轉身震翅而去,來去匆匆。
“卑鄙小鶴,仗勢欺人,給我等著,沒完!”
孔州思慮著報復手段,打開書信卻是面色大變,匆匆御劍而起,急歸幽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