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唐!你清不清楚他身上究竟背負著什么?沒有閻羅鬼面,出了地府,他活不過一息三刻!”
“我說不用畫了自然就是不用畫了,九幽劍,我們不是不會,就是取出來有些麻煩,需要你幫幫我。”
言罷,黑衣洛陽遁入清凈竹后,瞧瞧閉目修行的陳虞,道“幫我把九幽劍放出來。”
陳虞睜開雙眸,瞧瞧絢爛的光,干脆地引動清凈竹,雙眉緊蹙,似乎在忍受著難挨地疼痛。
“你最好快些,十息!”
“用不了太久的,我們有種子。”
聲落,楚老頭筆落,濃墨勾引,一條墨痕畫入洛陽識海,淺淡的九幽道義在星空之下一枝獨秀,引的識海下藏劍嗡鳴騰空,劍光破墨,直接向九霄。
清凈竹落下,陳虞的身形虛幻不少,休息良久,道“真夠重的……”
黑衣洛陽點點頭,瞧著那團素白光輝,道“能不重嗎?這因果關系可關系到一界生靈!”
靜默在地上的閻羅鬼面騰空飛起,覆蓋在洛陽臉上,強橫的靈力涌過經脈,驅散酒氣,沉醉的洛陽悠悠醒轉,對梓畫咧嘴輕笑,感知著識海穹頂上的明星,心念一動,人影互換,輕笑著出現在楚老頭身后。
“劍演天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楚老頭低聲喃喃,望向洛陽的目光有贊嘆亦有謀劃落空的不甘,只要畫魂成功,洛陽轉生為鬼靈都是早晚的事。
若洛陽是鬼靈,說不定地府早就一統了,該死的昆侖,哪來的氣運?
“梓畫姐,七壇老酒,百斤牛肉,我要帶走。”
梓畫笑瞇瞇的點點頭,摸出一枚戒指拋給洛陽,不斷比劃著素手,眉眼間盡是放心不下。
“哈哈哈,我都記下,走了!”
洛陽拍開老酒泥封,大笑著步入鬼門,出現在陶然居屋頂,瞧瞧侯了一夜的少年,丟出一壇美酒。
“拓跋死了,拓契也死了,不過還是沒抓住蝶紫沫,釘頭七箭書還等再等等。”
“不急,好事多磨,一般不好做成的事大多都有個很不錯的結果,蝶紫沫同你提了什么條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想必是叫你開啟羅天秘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