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他就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
拓胡松開手指,無聲輕笑著,轉過頭去,凝視著不緊不慢在黑暗中徘徊著的劍修。
“開啟陣法吧,我們的朋友也該進入第四獄受刑了。”
深邃的虛空憑空出現一道明耀的光點,洛陽腳步微頓,向著那不知多遠的光點大步前進。
妖皇瞥了眼拓胡,望望神色平靜的其余絕頂,握緊拳頭,壓下來潮心血,傳音道“我們的計劃暴露了,行動盡快,若實在尋不到便放棄,構筑陣法引來異靈將這層地獄給我毀了,這條線索妖族得不到,人族、天宮、地府、魔界,誰都別想得到!”
東皇木點點頭,瞥了眼慢無邊際的虛空,道“甲子組繼續找,其余的集合,準備陣法,將那東西傳送過來,給這群不敢直視天外天界的生靈開開眼界!”
“領命!”
一眾妖族散開,勘察河山走向,想利用此地貧瘠的靈力將那生靈傳送過來的難度不小,得依靠天地之力,皆山河之勢。
飛云宮的云輕輕的,赤紅著臉頰,親近著堂皇的樓閣。
南諾吐出一口白氣,背后的魔焱星象散為流光,夏祈星適時的敲敲門,道“姐姐,我可以進來嗎?”
“不可以,有什么事你就在那說吧,人魔有別,你身份特殊,此地又無旁人作證,保持距離,對你我都是好事。”
南諾的聲音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夏祈星瞇起眸子,暗道少女心思縝密,換了個心思說法。
“姐姐,天氣不早了,昆侖的美食還是不錯的。”
南諾瞇起眼眸,瞥了眼倒映在門口的倩影,瞇起眸子,道“不了,我最近辟谷修行,臨近破境,請閣下務必不要叨嘮。”
夏祈星點點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門扉,委身行禮,道“那我就退下來,如果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姜落那孩子辦事確實不錯,不過他究竟是男孩子,心思不夠細密。”
“多謝好意。”
南諾冷冰冰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屋中,夏祈星轉身向屋外走去,循著長長的遮雨廊,輕哼著帶有弄來大夏風格的曲調,瞇著好看的眸子,手指勾畫,描繪著南諾的畫像。
“倒是個妙人,這性子同洛陽一模一樣,不過,同性相斥,以剛對剛只會兩敗俱傷,洛陽需要的是完美的劍鞘而不是堅硬的磨刀石……”
入夜,平靜未久的小院再起風云,上官憐風穿著合身的劍修長袍,環抱著那只花豬,晃晃悠悠的走進飛云宮,瞧瞧屋中的燈火,毫不顧忌的推門而入。
明耀的月光落在少年的衣裳上,搭配上飄搖燈火的裝點,將少年毫無表情的臉襯托的更加沉郁。
南諾強行壓住心底的不喜,打量著上官憐風的眉眼,冷聲道“退讓也是有底線的,你是人族,理應曉得虎口拔牙的兇險。”
上官憐風毫不在意的坐在南諾身邊,取出一枚令符放在桌上,對眼前的癡情女毫無懼意。
前世他聽多了南諾的故事,即使是那個混亂的時代,即使那時有無數的天之驕女,但六界群雄一致認為最配洛陽的始終是南諾。
不論兩人的性情,單單后來不知道被誰說出來的那個故事,單單那從小相護依靠,貧瘠苦日中的點點滴滴就勝過其他一切,失去了這樣的摯愛,只要是生靈恐怕都會走上歧路吧?
“你不怕我是因為這令符嗎?昆侖的真傳弟子的身份護不住你,在我眼中你同其他任何人沒有什么區別。”
上官憐風打量著色厲內荏的女魔,不由輕笑著,輕抓著花豬的頭皮,安撫著不安的寵獸。
“不會的,你有多喜歡洛陽不言而喻,你不會傷害昆侖的任何一個之弟,即使受在大的委屈。”
“呵呵,我可是魔,不會在意這些!”
“南諾,你騙得過旁人可騙不過我,我這雙眼睛能看到未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