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籌帷幄,天機算盡,洛陽在陳虞的棋盤中終究是個什么位置?
用以算計蒼天不在乎性命生死的餌還是一柄精心打磨專門用以逆天的劍?
夫子看看愁眉苦臉的老朋友,微微揚起嘴角,再度落下一子,道“無需想太多,明天是未知的,也許到最后我們都會死,而他卻能活下來,作為唯一的火種,挨著無盡的思念行走在一望無際的深邃中,直到將這兒的一切都遺忘的未來……”
“不會的,他是個劍修,寧折不彎,如果這兒不存在,他必然會與這兒一同葬入塵埃!”
“哈哈,如此你我拭目以待。”
夫子再度落子,棋盤上的擺放五枚棋子,南宮榕若的分身與三皇同至,手中托著一枚通體漆黑的雕像。
少年祖師手掌虛握,人間的那枚雕像出現(xiàn)在手中,五尊雕像聚在一處,方出一團黑霧,內(nèi)里穿在曹青凡的輕喃聲。
“不錯嘛,這么快就過了第一關(guān),很好,我們繼續(xù)下一個游戲,下面是線索,給我聽好了!”
“麥行千里不見土,連山?jīng)]云皆種黍。”
“愿得年年被神福,秋宜稻谷春宜桑。”
“頃頃紫芒搖七月,穰穰玉糝杵西風(fēng)。”
“豐時不忘歉時苦,登上泰山放眼觀。”
“最后,一字謎,來人正是蓬萊客,時間不多,只有一天。”
聲落,五尊雕像灰飛煙滅,沒留下絲毫痕跡,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
妖皇低下頭,細(xì)細(xì)思量著,用所知的人族知識揣測著線索。
曹青凡所言前四句是詩,并非藏頭亦非藏尾,如此看來其中的關(guān)隘應(yīng)該在這詩的主題上,應(yīng)該是個地名,而另外的字謎就是對前面地方的補全。
少年祖師望向夫子,兩人互視一眼皆看出對方隱藏的情緒。
詩句句句不離五谷,蓬萊在世俗眼中是仙島,蓬萊客便是仙人,來人為仙,字謎的謎底便是“山”字,這曹青凡說的地名赫然是邪修的地方,五谷山!
“五谷山有什么?兩位露出這般神情?”
南宮榕若輕聲問道,托陳虞的福,對于這些詩句、謎底他比一般的異族都要擅長很多。
夫子同少年祖師相互看看也不打算繼續(xù)隱瞞,道“五谷山是邪修的地盤,曹青凡叫我們?nèi)ツ莾海銈冊趺纯矗俊?
妖皇眉頭輕挑,笑道“叫他們狗咬狗去吧……”
“不會這么簡單的,這是要借刀殺人,如果五谷山中沒有足夠的籌碼,曹青凡不會叫我們?nèi)ツ莾骸!?
南離搖搖頭,看看妖皇,想了想借著說道“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瞞天過海,那兒可能也什么都沒有,去不去是個選擇,這個選擇想必同后面的關(guān)卡有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
“如此,便由人族為各位探探虛實,但愿那兒什么都沒有,否則無論有什么對于我們都是一個新的麻煩!”
少年祖師起身,探手將洛陽抓來,隨手丟到五谷山外。
夫子看看南宮榕若,后者了然目地,取出小鏡,俯視五谷山。
山中的哨卡瞞不過金九陵等人更別說瞞過絕頂,南離饒有興趣地笑著,如此嚴(yán)防死守,無論這兒有沒有東西,除了這個地方邪修都不好受。
風(fēng)起,碧葉颯颯,一道幽影閃過山林,明里暗里的邪修沒發(fā)出聲響便被斷罪格殺。
洛陽十步一殺,清理了山底的邪修向山腰走去,看看若隱若現(xiàn)的地堡,取出閻羅鬼面變成邪修模樣,光明正大的走入地堡,幾道毫光閃過,洛陽走出地堡,橫著悠揚的調(diào)子向另外的地堡走去。
“閻羅叫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這手段,妙不可言!”
南離對閻皇得意的笑著,同樣的曖昧關(guān)系,現(xiàn)在洛陽同地府的因果基本斷了,而魔界同洛陽更密不可分。
閻皇抿著嘴唇,心中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