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婚姻大事,你情我愿,我雖不滿卻未阻攔,誰知那女子卻藏著歹心。”
“時值大戰平息,我欲退位,此時那女子伙同昆侖上演了一出苦肉計,昆侖劍修假扮為你大伯手下截殺你母親,以至于你父親與你大伯反目成仇,發動兵變,登基為皇……”
“前線吃緊,為了天宮與龍城我忍氣吞聲,卻不知那女子更肆意妄為,不知廉恥的勾引你父親,甚至懷上了你父親的骨肉!”
“我只得令屠魔衛殺了她,卻不曾想這正是她的計謀,以自己性命引得龍城天宮反目成仇……”
“為了鎮壓龍城,為了給其余十一城交代,我背負了一切,對外宣稱被邪魔奪舍,殺盡龍城血脈,兵解在龍城廢墟,也就是這里,而你眼前的這柄乾元太昊也被視為不詳!”
“如此,你還敢拔劍嗎?”
唐子威猛地叩首,高聲道“承前人遺志,開后世太平,此為當代神明之不可推卸之任,孫兒雖平庸卻有一腔熱血,寧折劍身死不做瓦全!”
“好,好,好……”
天宮老皇大聲稱贊著,身形消散,乾元太昊化為一道流光懸浮在唐子威識海之上,為金燦燦的神力添上一抹紫韻。
唐子威盤膝坐下,循著道經運轉靈力,忽地想起了人間的毛蟲。
作繭自縛,待重見天日之時便已蛻化為蝶!
遠山間的地宮中,建木將本就不寬敞的甬道變得更加擁擠,南諾蜷縮在洛陽身后,不想占太多地方,省的引發不必要的沖突。
洛陽輕踏著地面,回過頭來,心有盤算,傳音問谷塵,道“你有沒有辦法在不觸動建木的情況下算算長度?”
“有,小師叔您打算做什么?”
谷塵好奇的望了眼建木,心中有所揣測,畢竟建木是個好東西,遇上了就沒有不心思的。
“你不覺得昆侖弟子背著建木制成的劍鞘、劍匣才夠風流嗎?”
洛陽輕笑著,谷塵閉上雙眸原地轉了一圈,對洛陽比了幾個手勢。
下一瞬凌厲的劍光落入地下頭頂,將土石斬開,洛陽揮手將土石與建木一同收入須彌戒,與此同時,催動澎湃的靈力撐住土石。
周圍的建木恍然消失,一眾昆侖弟子面面相覷,望向洛陽的目光更是灼熱。
“走快些,想被埋?”
谷塵眉頭輕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昆侖弟子陸續走入前方的甬道,洛陽丟出兩枚符箓定住土石,正欲邁步谷塵湊上前來,看看離去的昆侖弟子,道“小師叔,能不能多給我留些建木,想做些東西送給道侶……”
聞聲南諾手掌微緊,想了想又松開,木頭做的,除了木梳還能有什么能吸引女孩子,這個谷塵要建木絕對不是送給道侶,必然別有用心!
洛陽卻不打算深問,瞥了眼天上,道“現在不行,等回昆侖的,怕你留不住!”
“好。”
谷塵開心的向前走,步子很快,無多時走在隊伍最前面,最先步入側宮,瞧瞧棺槨,卻不敢再嬉皮笑臉,向后面的昆侖弟子比了個手勢,眾人向后沒走出幾步,陰風忽起,棺槨不斷震動起來。
“小師叔,救命啊,這兒有頭旱魃!”
谷塵扯著嗓子叫喚著,棺蓋飛起,身形魁梧的旱魃歪頭瞧瞧谷塵,閃身落爪,引得蔚藍的焰光起伏不定。
素白色劍光瞬息而至,天劍點在旱魃的胸口,洛陽趁勢將眾人護在身后,瞧瞧不大的宮室,冷聲道“直接走,去地表!”
眾弟子取出符箓,沒等催動奪目的魔焱騰空而起,燒出一道大洞。
谷塵拉著柳雛,一道道劍光騰空而起,前后落在山中,飛劍交錯,劍陣落成。
吼!
旱魃對洛陽低吼一聲,似有告誡之意,繼而不理洛陽直奔地表而去。
“定風波!”
旱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