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獨舞翩遷,出得小園,入得廟堂。
南離聞此聲輕笑一聲,正欲夸贊夫人琴藝,神識掃過深宮,手拍書案,喝一聲“豎子”,再不覺琴聲悅耳。
南默與子璇互相看看,共同舉杯飲茶,為琴音淺笑,遙遙感知著洛陽的癡迷模樣暗自滿意。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所謂一通百明便是如此。
這琴聲,不,應該是這劍歌很不錯,有蕩氣回腸,有婉約空塵,實在妙極,當有此笑。
曲罷,南諾將每個音節(jié)落實在玉簡中,收起古琴,取出紙筆,叫回神的洛陽對著玉簡臨摹,親自研磨,紅袖添香。
抄罷提筆,南諾寶貝似的珍藏起樂譜,溫柔的望著洛陽,卻發(fā)現(xiàn)洛陽正在望著園外。
不知何時來了需多魔頭,洛陽每個都認識,每個都曾在他劍下折戟,黎夢寒與郭奉站在最前面,依舊盛氣凌人,洛陽更是意興闌珊,對郭奉道“我今天不想動劍。”
“那就不動唄,我們又不會逼你,之所以聚在這兒全是好奇,一雙為劍而生的手掌是如何撫琴的,現(xiàn)在見識過了,自然興盡而退。”
郭奉慢條斯理的說著,同黎夢寒以目示意,在洛陽早知如此的目光繼續(xù)道“我們在域外混沌發(fā)現(xiàn)一處遺跡,不知洛兄可愿一同前往?”
南諾不由皺緊秀眉,沒等開口,洛陽撥浪鼓似的搖搖頭,道“不去,不去,天大地大都沒有媳婦大,最近我就在這兒,哪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