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間的一魔兩人。
“司徒、比目和尚,交給我,剩下的四個老道交給你們。”
魔焱中南默輕聲開口,跟著散開流光紫韻,舉拳攻向那麻衣老者,掀起魔焱似浪,余威將打著赤膊的和尚扯入攻勢。
“南默,在你被封印的這些年我們可沒閑著……”司徒很隨意抬起右手,輕描淡寫擋下南默一拳,眼中透著冰冷,“忠告你一句,別用舊眼光看我們,不然,你會死!”
言罷拳落,同南默拼了一拳,僅是身形搖晃,而無法無天的老魔卻倒飛出近數步方才穩住身形,自然垂落的手掌微微顫抖,燃燒著素白色焰火,憑不滅魔焱也無法短時間湮滅。
“哈哈哈,情勢比魔強,你們兩個想辦法逃命,我們盡可能擋住他們?!?
即便吃了虧,南默依舊笑得爽朗,瞥了眼林牧兩人,干凈利落斬去手臂,斷臂新生后眉眼中充滿凌厲,閃身掠向司徒,連續飛出十余拳,盡數落空。
司徒從那截斷臂上的焰火中遁出身形,對南默饒有興趣地笑著,隨口說道“比目,你去同南諾殿下過過招,動作小心些,洛陽的劍可不留情!”
“至于你們四個,自由行動,還是那句話,誰殺了贏芷沫,那獎賞就屬于誰,有我作主,保你安然無恙?!?
比目和尚點點頭,飄然落下山林,擋在南諾身前,感知著四個老道同時動作,穿黑白衣服的被攔下,一個直面不滅魔焱,一個被困無量劍陣。
“南諾公主,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您才德淑良,我不忍同你大打出手,你看這樣可好,我站在這兒,只若你傷到我,哪怕絲毫,我立時退開?!?
“拿著這個,快走。”南諾丟出玄黃塔,傳音一聲勾動四極都天旗,送林牧兩人離開,回過頭來,冷聲道“如此我可就不客氣,刀劍無情,大師小心了!”
青衣老道見此祭起方寸明鏡,扭曲時空,落向昆侖山的魔焱偏移到極地冰山。林牧強行御劍穩住身形,感知著背后的空間波動,揮手打暈心上人,將其收入玄黃塔,想念變化斬出兩劍。
漫天冰雪洋洋灑灑,看得人心生憎惡,趁著關頭,林牧將符箓貼在塔上,手印變化,目送其破空離去。
“跑了一個,回咸陽城了……”
“不要緊,她不過是個凡人,出不來的,有蔽天符他們也不會注意到那寶塔的行跡,我們先殺了他,奪了情劍傳承,之后再回咸陽,來得及!”
“那便如此,殺!”
兩個老道互相傳音,眉眼堅定殺機,齊齊抬起右手,印下黑紅色掌心雷后不再看林牧,笑容譏嘲,轉身欲行。
就這般不知天高海闊的螻蟻,這兩道驚雷足夠要他的性命,就像踩螞蟻,一腳踩下有幾個回去看鞋底的死尸?
“三途劍,起!”
“燃劍決,疾!”
林牧知道自己擋不下這雷光,卻不甘心這樣低頭,毅然捏住劍指,低吼著喚起三途劍,回想著樓閣中時的朦朧情感,怒目圓睜,不理雷光,向著兩個老道斬下仙劍。
一點道種破碎,氣海沸騰,跟著林牧周身騰起赤紅色焰火,包裹三途仙劍毅然斬下,朦朧的愛逢迎秋風貪婪萌生,一念間盛放明光,壓過皓日輝光,融化千年冰雪。
同時間墨發青絲瞬息染白,堅挺的脊梁愈是佝僂,斂云峰那座滿是碑位的屋舍中僅有一盞明燈,不知風起何處,破開西窗突入屋舍,吹得燭火飄搖,覆滅只在旦夕。
“癡兒,癡兒!”
沉降驀然睜開眼眸,環顧滿山碧色,忽感心血來潮,掐指推算,怒目瓊霄,“賊老天,你想要我的命害我徒弟作甚,你且等著,我與你不死不休!”
言罷便要行走虛空,戊辰匆忙御劍而至,探手拽住沉降手臂,冷聲道“師兄,你不能出去,你出去必應死劫!”
“他走這步棋必然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