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呼,師呼,有個老東西要過來砸場了,您快回來。”
洛陽正思量出神,白鹿的傳音在心底響起,動念尋盡璀璨星辰,精準落在六界外,能清晰捕捉到老魔頭的動向。
“無獨有偶啊,他們兩邊你來我往的到時別有趣味,我們夾在中間,腹背受敵,雖有惡氣在懷,只得隱忍不發。”
南諾撇撇嘴,想取出劍來打磨一番,方便之后再尋見仇敵使用,不是將心比心叫對面少些痛苦,而是為了砍起來順手,到時候能多攻出幾劍,才不想便宜了他們。
“這次他們定然比上次更加小心,高出我們一階,再有那種黑霧作為遮掩手段,先天上就立于不敗之地……”
“還有開天神,最近又消聲覓跡了,不知在作什么。”洛陽撇撇嘴,心語罷了望向匆匆趕來的一眾老臣,“先用結界封閉此處,遣重兵把守,有絕對把握再嘗試處理。”
洛陽說著有些不放心,邊揮手印下一道飄渺劍光,之后才遁虛而去,等到六界外,發現夫子已經與老魔頭戰在一處。
拳來筆往,被夫子畫地為牢圈出的虛空觸了霉頭,不是被極重的拳壓扭曲破碎,就是被銳利的筆鋒斬破劃開。
洛陽放慢速度飛近,本以為老魔頭會虛晃一招向他撲來,不曾想他的攻勢更強三分,炙熱的魔焱漸漸燒成紅色,竟開始燃燒生命潛力,似乎是打算開始拼命。
“這位道友來此的因由為何,若是不清不楚的死了,之后呢,你來此的事交給誰來做,他能不能做?”
洛陽的傳音在老魔心底響起,沒等太久,他虛幻一拳與夫子拉開距離,回頭凝視洛陽,沒好氣地說道“在這個小世界中能有如此氣機的修者想來也只有你一人。”
“洛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看你的面子上,叫他將我的孫兒交出來,不然別怪我與你拼命!”
“我死了兒子來,兒子死了下一個魔皇來,子子孫孫,世世代代,血仇不復,不死不休!”
老魔頭怒目圓睜著,說著歪頭看向夫子,憤恨不絕。
見此情況洛陽哪能猜不到發生了什么。
先是有生假扮他的模樣綁走了妖族的小公主,威逼妖族行刺殺之事。
緊跟著又有生靈扮作夫子的模樣去魔族惹是生非,這般看來,其它兩族內也必有風浪,最可能的目的就是為了困束他,拉扯他的心力,同時搶先收集到足夠的先天靈物。
“老人家,你確定看到的就是夫子嗎,眼見并非為實!”
說著洛陽從南諾的森羅法傳承里尋了門變化手段,身形幻化,南諾配合著用森羅法牽動氣機,憑空幻化出兩個夫子。
尋常人見此必然有所遲疑,可那老魔卻不講道理,蠻橫吼道“是不是他我管不著,混沌里這么多生靈為什么就偽裝成他卻不偽裝成別人?”
“不管怎么說,這事都與你們有千絲萬縷的關聯,我就找你們,要么你們給個說法,拿出證據來,我卻與真兇廝殺,要么你們就殺了我,咱們兩家徹底開戰,不死不休。”
“昆侖山是很了不起,但是比及我魔族相差甚遠!”
洛陽劍眉輕挑,壓著火氣沒一劍遞過去,反復思量后露出殺機,盯著老魔,知道他是故意的,想用這種方式叫昆侖山別無選擇,不得不幫他尋找真兇,所以也說出一番顛倒黑白的說辭,氣的老魔攥緊雙拳,直翻白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你真正關心的絕對不是那位無辜的皇子,而是如何能賣主求榮,得到更多的好處!”
“尋常不朽修者甚至沒辦法來我昆侖山劫走弟子,試問又如何去比我昆侖山強大不知多少倍的魔族劫走皇子?”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你們是串通好的,以犧牲無辜后輩為代價強制人族視線,為你們背后的主子爭取時間!”
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