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帝主便是不死不朽的。
此時之所以是氣機敗落的模樣皆因他的心念都在大道上。
他正忙著推演更進一步的可能,想要看看更高的風(fēng)光。
若非如此,他也可以獨霸帝位千秋萬代,與現(xiàn)在的帝主不同,可沒有任何生靈敢于反抗他的意志,不倫是智謀還是其他,圣域古往今來無數(shù)帝主中他都是公認(rèn)的最強!
“愿您有所悟道,我便就此退下了,明光眷顧。”
金克拉接過在光輝中落下的圖畫,緩緩?fù)撕螅蛩銓⑦@些通告給罕布盧,心底有傳音響起,森冷如冰,滿含殺機,“將地圖交出來,我可以對你網(wǎng)開一面,既往不咎……”
頓了頓,圣靈帝主再度出聲,同時扭曲金克拉身邊的虛空,十面埋伏,萬眾殺機,“否則,我不介意抹去你的神念,將你化作傀儡送到邊陲前線,不得好死!”
聲落,在金克拉考量時老帝主的傳音飄入心底,“給他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早晚他都會知道的。”
有了這話金克拉也不敢再猶豫,雙手托起圖畫,向著圣靈帝主走去,不緊不慢,沒等走出三步便被突起的勁力震倒。
圣靈帝主急不可耐地?fù)]手?jǐn)z來圖畫,神念掃過,動念挪移虛空,不必思量也知道定然是去往圖上之地。
“你立即想辦法去尋找洛陽吧,時間來得及。”
不等金克拉心思變化,老帝主再度開口,語氣平緩,聽不出絲毫多余情感,在金克拉心底彌生起揮之不去的迷霧。
似乎事情遠(yuǎn)不只是他看到想到的那么簡單,在所有謀劃的背后好像還有著別的什么,看不透,摸不著,僅能隱約感知到,實在沒辦法確定究竟是什么,只能摸索前行。
“罕布盧,他將至關(guān)重要的寶圖劫走了,你最好立即通知洛陽,叫他前往這個地方,不然,悔之晚矣。”
傳音突起,罕布盧不得不放下端起的酒杯,環(huán)顧四下,卻尋不見洛陽的蹤影,不得不分化出一縷神念急匆匆遁向六界,可飛到半路又驀然停下動作,遲疑著會不會踏入陷阱。
金克拉本就是老謀深算,現(xiàn)在又與老帝主搭上關(guān)系,又他的幫襯指點更是如虎添翼,會不會他們已經(jīng)開始謀算自己沒有布局的后事,想著如何能鞏固登上帝位的可能?
一時間他尋不到答案,所以停下動作,試探著問道“虛無部族那邊情況如何,是否愿意出兵?”
金克拉聞聲攥緊雙拳,向著山洞的方向躬身行禮,轉(zhuǎn)身不緊不慢的向山下走去,根本就沒看見老帝主費力睜開雙眸,露出滿是譏嘲的冷笑,那眸光中的野望如若焰火。
“我已經(jīng)在路上,你不用有所顧忌,務(wù)必將此事轉(zhuǎn)告給洛陽,不然等他將一切毀滅,為時晚矣。”
“即便洛陽再強大兩者終究相差一個境界,別看現(xiàn)在他能以傷換傷全身而退,如果帝主更進一步,他必死無疑。”
聽聞金克拉直呼帝主,罕布盧不再猶豫,控制著神念落向六界,傳音昆侖山,將盤坐悟劍的劍仙就此驚醒。
山間的琴玄聲就此戛然,混沌外的戰(zhàn)斗尚未落下帷幕,往來的風(fēng)輕輕的,透著數(shù)十種不同的芳香,云光正好。
洛陽緩緩呼出口濁氣,睜開雙眸,捏著劍指凌空揮畫數(shù)下,威能隱而不現(xiàn),再度向前邁出一大步。
這個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圣靈帝主的好處,嘴角跟著揚起,沒等開口傳音,南諾的聲音在心底響起,“過去后小心些,只給個地方,沒給其他訊息,很可能是個陷阱!”
“這世道可沒有絕對的敵人與盟友,只要利益得當(dāng),那些外人隨時可能會捅你一刀,他們畢竟和家里人道不相同。”
細(xì)細(xì)品味著字里行間的關(guān)切,洛陽笑得更溫柔,起身喚起三尺青鋒扶搖而起,“我很快就回來,好好修行,今早證得合道之境,彼時我?guī)闳セ煦缰饪纯矗莾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