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故護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看著藏太師臉龐之上深邃的笑意,寧劫已猜到了幾分,驚詫道
“太師之意,可是”
“呵呵,嗝!小子,你可知曉你淵州寧氏之祖是何人?”
“先祖寧博之名,斷不敢忘!”
自姜氏太祖創立大賢朝起,茫茫一千四百余年,淵州之主更是如走馬觀花,直到五百年前,一名叫寧博的少年,一步步做到淵州公之位,這才奠定了寧氏數百年傳承!后世淵州寧氏,便奉其為祖!
藏太師聞聽寧博之名,微微點了點頭,平靜的目光看著寧劫,淡淡道
“那寧博,乃是老夫獨子!”
“什什么!?您您才是我寧氏之祖?”
寧劫目瞪口呆,萬沒想到,這藏太師的身份竟如此特殊,而相較于他的驚愕,藏太師卻是顯出了幾分惆悵,輕嘆道
“當初正值姜氏皇族獨攬仙路資格的最后之機,我僥幸入得凌霄宗,拜入祖師門下,雖修得微薄修為,卻也自此只能置后輩于不顧呀!好在師尊有靈,在這最后一次仙路中,竟是賜給我一個寧氏后人,我又豈能任他被旁人欺凌,袖手旁觀呢!”
藏太師的話,終于解開了寧劫一直以來的疑惑,禍東門,損秘境,殺翰慶,辱師姐,如此種種,非是孔丘袒護,而是有藏太師這個老祖在暗地里庇佑。也唯有他這個曾經的祖師愛徒,孔丘的師伯,方能左右他一宗之主的行為!
“小子!你也不必太過高興!前路漫漫,我也只能幫你一時,歸根結底,還是要靠你自己啊!”
藏太師出言告誡,寧劫急忙應到
“老祖放心,寧劫定潛心修行!”
“休要一口一個老祖,顯得生分,還是叫我太師吧!”
二人一路閑談,不覺間已到南天門峰頂,藏太師隨即停下了腳步,輕笑道
“看來,已經有人等候多時了!去吧,在南天門內,需好生修行,老夫我就先回去了!”
峰頂之處,依稀可見三道人影翹首以盼,正是葉孤情三人,寧劫見狀,應了一聲,目送藏太師遠去,這才轉身朝三人走來。
昆侖公攜漫天威壓而來,三人雖在南天門,卻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皆是疑惑不解,不知這昆侖公為何如此盛怒,此時,見寧劫緩步而來,更是面露驚愕,周洪率先問道
“是你!寧師弟,難不成那昆侖公也是為你而來?”
“不止昆侖公吧!據我感知,尚有青鳶公和紫徽公也剛剛離去!”
葉孤情的話使得林奕和周洪又是一驚,三道目光緊盯著寧劫,后者也是面露無奈,回頭看了一眼云橋方向,緩緩道
“何必如此大驚小怪,我不過如你們一般,犯了些過錯罷了,自今日起,要和你們一起禁足南天門了,三位師兄,多多指教!”
“哦?那不知寧師弟你究竟所犯何錯,竟能驚動鴻蒙九族三位族公?”
在三人的追問之下,寧劫只得無奈將葬仙谷之事簡單說來,三人聽罷,驚愕更甚,周洪更是口無遮攔,贊道
“寧師弟,你小子好手段啊!竟然一次就征服了兩個嬌女,真是讓師兄我刮目相看,五體投地啊!夠膽,有種!”
“此欲擒故縱之計高啊!實在是高!”
寧劫無奈的瞥了林奕二人一眼,不再理會二人滿口胡言,轉頭看向了葉孤情,問道
“葉師兄,日后要同住南天門,不知將我安排在何處啊!”
寧劫言罷,那葉孤情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面露思索,并未直接回答,在寧劫的追問之下,他方才回過神來,緩緩道
“哦!失態了!我正在遐想你在葬仙谷中那般香艷的畫面啊!若是能夠將其呈現于畫中,定然驚艷!哎,師弟,不如你再給我說說細節!”
寧劫聞言,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