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厭畢竟是青沐冉的娘親,他玷污后者清白,豈能善罷甘休,即便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啊!
而在寧劫緊張的等待中,青厭卻是語氣平靜,緩緩道
“青照應(yīng)已將遺跡之事告知于你了吧!”
“啊!哦!鴻蒙遺跡之事,晚輩已知,定當(dāng)盡心竭力助沐冉尋得機(jī)緣!”
“哼!就憑你這四十余劫修為,如何成事!倒真是大言不慚!”青厭忽然面色一寒,厲聲道
“你小子和沐冉的事,我還未跟你清算!休要以為有藏太師庇佑,你就能高枕無憂,我若想殺你,不過彈指間!”
聞聽青厭和青照一般的威脅之語,寧劫也不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直面她凌厲的目光,沉聲道
“前輩你點(diǎn)名要我前來,不會(huì)只是為了警告我?guī)拙浒桑 ?
“哼!小子,非是我要你前來,而是天意!你盜我天城至寶在前,辱沐冉清白在后,這遺跡之行,乃是天意使然,你斷然不可能置身事外!只可嘆,重寶在身,你小子恐怕也難明其歷!”
“那不知前輩可愿告知真相!”
寧劫索性直言,青厭冷聲道
“小子,此次你既同入遺跡,其間緣由自無需瞞你!你可識(shí)得此獸!”
言罷,青厭回身指向身后的墻壁,其上刻著一只巨大的青鳥,此獸外形倒是和方才所見青鳶相差無幾,只不過周身卻是有著重眀火在不斷升騰,羽冠和尾翎也皆是金紅之色,雖是刻畫,卻顯得栩栩如生!
寧劫凝視片刻,微微搖頭,青厭見狀,手掌輕揮,靈氣涌現(xiàn)間,只見這青鳥竟是破畫而出,化作一道虛影在殿內(nèi)盤旋不休,啼鳴不止!強(qiáng)悍的威壓席卷而來,使得寧劫急退數(shù)步!
“此獸乃是青鳶之王!或者,你也可以稱之為重眀鳥!重眀鳥,乃我天城象征,更是歷代族公的修為所在,重眀火之力你應(yīng)已知曉,此火非是凡物,非天地所生,非造化所誕!乃是這重眀鳥經(jīng)歷涅槃之時(shí),方能領(lǐng)悟之神力!歷任族公,皆需借此重眀鳥方能悟得重眀火,成就無上修為!而這畫中,便是我族最后一只重眀鳥之魂!”
“最后一只!?那豈不是”
“沒錯(cuò)!重眀鳥傳承已斷!若無新的重眀鳥,我青鳶一脈的傳承自要隨其沒落!”t那何不尋只新的來?aquot
“呵呵!豈有那么容易!”青厭冷笑一聲,解釋道
“重眀火既非天地所生,這重眀鳥的來歷就更加莫測(cè)了,你既是凌霄宗弟子,日后,興許能夠得知,可眼下,這遺跡卻是我族唯一的機(jī)會(huì)!”
寧劫聽罷,心中疑惑更甚,這奇特的重眀鳥似乎還和凌霄宗有所關(guān)系,而且,這鴻蒙遺跡似乎就是新的重眀鳥誕生的轉(zhuǎn)機(jī)!恍惚間,寧劫似乎猜到幾分,驚問道
“難道我體內(nèi)的便是”
“沒錯(cuò)!那蓮池秘境中,正是我天城最后一只重眀鳥留下的重眀卵!”青照神色鄭重,沉聲道
“秘境中重眀卵雖有十幾枚,可要想誕生新的重眀鳥,需無上重眀火方能成就,偌大的鴻蒙域,唯有鴻蒙遺跡中方能尋到足夠誕生重眀鳥的重眀火!”
直到此刻,寧劫方才恍然,原來這一切,皆是因?yàn)檫@重眀卵所致!
青照見狀,再度說道
“事到如今,你應(yīng)知此次遺跡之重要,沐冉乃是下一任青鳶族長(zhǎng),若無重眀火之力,休說與其余八族抗?fàn)帲峙戮瓦B我天城都難以服眾!九族分崩離析近千年,雖皆有心重現(xiàn)往日輝煌,可卻再難統(tǒng)一,九族先長(zhǎng)曾有規(guī),若能在遺跡中尋得鴻蒙之主的傳承,便奉其為新主,一統(tǒng)九族!此次入遺跡,我與你有言在先!”
說到此處,青照面色一寒,鄭重道
“你若能助沐冉誕生新的重眀鳥,你二人之事,我可既往不咎!若能僥幸尋得鴻蒙之主的傳承,助我一統(tǒng)九族,屆時(shí),九族底蘊(yùn)任你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