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劫二人聽罷,暗暗點頭,只是心中對這所謂的另一方仙門卻是充滿了好奇,何等的存在,又是何等的手段,竟然能讓一眾仙門弟子畏懼如斯,不可觸,不可云,不可不懼!
二人思緒翻騰之間,那王鎧抬頭看了看天色,又說道“既然這道院沒有那般邪性,那日后我二人定會常來,師弟,師妹斬殺王千曲,乃是為我仙堂出了口惡氣!眾同門盡皆想要一觀風采!只是”
說到此處,這王凱臉色一沉,向后退了一步,神色間忽然升起一絲戒備,說道“只是,你二人和那神堂小子皆來自下域,還聯手傷了帝海,不會是一丘之貉吧?那家伙殺了我仙堂柳玄風!眾同門皆要為柳師兄報仇,你二人若是和他。。”
說話間,二人皆有幾分敵意升起,這般后知后覺的模樣,直讓寧劫又無奈的露出了輕笑,說道“師兄放心!帝海一戰,不過時勢所迫!我和那小子的仇怨,只怕比你們還要深!”
“但愿如此!”二人再度看了寧劫一眼,終是不再停留,抱拳道“天色已晚,我二人就先回去了,兩位師弟,師妹!好生修行吧!”
二人言罷,當即轉身而去,寧劫快走兩步,追問道“兩位師兄!我二人淬體已成,不知下一步修行,該往何處?”
虛空中傳來王原略顯低沉的聲音“到了齊天臺,前路自知!”
“齊天臺!”
寧劫微微沉吟了一聲,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布衣老者和那無盡靈碑!心中已有幾分希冀!
次日清晨,天色未亮,寧劫已然迫不及待,領著丹心直奔齊天臺而去,朦朧的朝霞中,仙門之景別有一番風光,云霧繚繞間,那筆直擎天的齊天臺已然出現在眼前!
二人落在邊緣處,盡皆滿臉的恭敬,布衣老者雖未曾展露半分實力,但只是古烈師兄的身份,就足以說明一切,齊天臺之所在,乃是渾天庭重地,更是掌尊閉關之所,可除了這布衣老者外,卻是沒有一個守衛的弟子!如此異狀,只有一種可能,這布衣老者的實力之強悍,已然到了足可保齊天臺無恙的地步!
雖天色頗早,但那布衣老者的身形已然隱約可見,仍如初見一般,在緩緩演練著一套緩慢的拳法,只是如今二人心境不同,還未到近前,這老者出手看似緩慢無力,卻已有陣陣拳風傳來,引得寧劫雙目一凝,仔細打量之下,心中不禁更加疑惑!
這老者所練,說是拳法,也只是乍看之下,初具拳形罷了,他一招一式間,掌指皆動,雙臂大開,時而如拳,時而似錘,時而似斧!若是尋常人如此演練,寧劫自要笑他一竅不通,可在這布衣老者手中出現,卻是使他不得不認真的觀瞧起來,只是一時間,也是全無頭緒!
正在此時,那布衣老者也緩緩收起了架勢,轉頭看向了二人,露出一臉的慈祥,輕聲道“后生!來的如此早嗎?”
寧劫急忙答道“前輩不是更早嗎?打擾了!”
老者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二人近前來,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眸看著二人,輕笑道“不錯!不錯!老夫若沒記錯,你二人不過入渾天庭七日吧?七日淬體,已是中上之資啊!”
丹心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寧劫,輕聲道“只是中上嗎?”
老者見狀,解釋道“老夫閱人無數,我渾天庭更是弟子眾多!初得太極靈氣淬體,尋常者,皆在一月時間!中人之資,便只用半月!爾等七日淬體,故而只是中上之資!年輕人有幾分自信固然是好,可你二人的資質,還稱不上上上之輩啊!”
寧劫之心性與天賦,在丹心眼中一直是絕世無雙,聞聽此言,旋即問道“那不知這所謂的上上之資,所用幾日?我渾天庭可有這般英才!?”
老者微微一笑,抬頭看向了無盡靈碑,說道“上上資者,不出三日!我渾天掌尊便是這般英才!而且,如今我渾天庭眾多弟子中,也有這般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