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乃是南宮隱出手,攔在了李千霆身前,任由丹心此術如此凌厲,南宮隱卻只是負手而立,未動一指,任由丹心一掌落在身前,無盡靈氣涌動,竟是不可思議的將丹心玉掌攔在了一尺之外,不得再進分毫!
突生此變,眾人皆是一驚,丹心也急忙收起了掌中攻擊,冷聲道“堂主!”
南宮隱輕聲道“同門切磋,點到為止!你這一掌下去,千霆不死也要重傷!豈可如此魯莽!”
丹心聞言,這才散去周身靈氣,沉聲道“雄獅搏兔,亦用全力!雖是同門,可一時間卻是忘卻了同門之誼!這般事情平日比比皆是,堂主勿怪!”
丹心言下之意,南宮隱聽得明白,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笑道“論道已息,你已得勝了!”
一語落罷,那李千霆終是回過神來,眼看當著一眾同門的面被丹心取勝,頓時惱羞成怒道“堂主!弟子尚可一戰,怎就許她勝!”
南宮隱頭也沒回,一聲歷喝道“千霆!夠了!”
“堂!弟子遵命!”
李千霆終是無奈拱手,不再多言,南宮隱轉而看向仍舊處在震驚中的一眾弟子,沉聲喝道“此處傳道就此結束,爾等速速回去修行吧!”
“謹遵堂主令!”
眾弟子齊聲應是,這才意猶未盡的紛紛離去,那李千霆怒哼一聲,拂袖而去,丹心沖南宮隱拱手行禮,也隨之說道“弟子告退!”
“嗯!”南宮隱點頭道“能與煉器中悟道術,倒著實有幾分驚人處!日后,但有疑惑,可隨時來找本座!”
丹心聞言微微一怔,說道“多謝堂主!”
言罷,她隨之落在寧劫三人身旁,只見王鎧二人滿臉欣喜毫不掩蓋,當即說道“丹心師妹,此次你可算為我們出了口惡氣,過了今日,他李千霆仙堂翹楚之名只怕要讓給師妹了!”
“沒錯!這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李千霆在仙堂之‘惡行’可謂人盡皆知,可身為堂主愛徒,眾同門卻也是敢怒不敢言,王鎧兄弟二人毫不避諱,實則也是有意讓南宮隱聽到,畢竟,當初的王璽卻是比這李千霆更加得勢!二人心中自是不平!
偌大的仙堂大殿,眾弟子已然紛紛散去,唯剩四人緩步而行間言談不止,只是沒想到,對李千霆之事一直未曾多言的南宮隱,卻是在此刻沉聲道“等等!”
四人聞言一怔,王鎧兄弟二人頓時臉色一沉,卻也只得無奈轉身,只見那南宮隱凝視著四人,沉聲道“逆天之路本就不平!若刻意為爾等鋪平修行路,待日后出了渾天庭,也難逃厄運!李千霆之秉性本座心中清楚,可如此人物,卻也是缺之不得!王璽隕落,吾心甚痛,望爾等好自為之!”
言罷,南宮隱終是轉身而去,留下四人目光交匯間,神色各異,可王鎧二人卻是未敢再言語,直到出了仙堂所在,方才不甘道“說來說去,堂主還是縱容李千霆啊!我兄弟二人終究不是二弟,若不然,豈容他李千霆囂張!哎寧師弟,你怎還面露欣喜!堂主他明擺著為李千霆撐腰嗎!原以為今日丹心師妹一戰而勝,定要滅了他的威風,現在看來,難啊!”
寧劫微微一笑,并未直言,只是輕聲道“今日我總算明白了三堂之爭的由來!三堂主用心良苦啊!二位師兄大可不必如此,若非在心者,何須平其怒!”
王鎧搖頭道“算了,你這家伙老是喜歡賣關子,聽不明白!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你如今可是和李千霆有約在身了,三月之期,若不能成就靈器,就得面壁半年哪!半年不得修行,待一年之期到,你之命運可想而知!”
王鎧一言,頓時讓三人盡皆顯出擔憂之色,王原也再度說道“寧師弟啊!你今日著實有幾分狂妄了,堂主所賜殘法不說,你連四轉道火都未曾成就,如何就敢應此約?你可知我兄弟二人二轉入三轉用了多久!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