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燃卿聞言,卻是苦笑一聲,說道“王師兄不必勸慰了!此行,燃卿本就沒有報太大的希望!地淵萬年未現(xiàn),哪怕一方地淵星隕鐵,也絕不是我等能夠輕易尋之!至于這大妖,焚天剛烈,故可焚空,世間之物,無所遁形!而地淵之力恰恰相反,地淵隱晦,可隱入虛空!這才造就地淵隕火之地時隱時發(fā),今日這大妖受驚,只怕又要隱去百年了!”
“那那師妹一行,接下來作何打算?”
葉均問罷,王燃卿輕嘆一聲,看向了遠(yuǎn)方,說道“此間事已畢!還請葉師兄回去之后,轉(zhuǎn)告南宮前輩,多謝相救之意!還有兩位,王燃卿代炎尊一脈,多謝今日出手,我等就此離去!”
直到此刻,這王燃卿才對寧劫和丹心聊表感謝,只是他話音剛落,葉鈞旋即說道“不可!萬萬不可!焚皇弟子,敗退而走,師妹之蹤跡已然暴露,此刻回去,只怕焚皇弟子定在半路截殺!萬萬不可呀!”
葉鈞的急切之色落在眼中,寧劫終是恍然,暗道一聲“這葉鈞對王燃卿,似乎別有心意!”
只是他所言倒也頗有道理,一眾炎尊弟子也隨即附和道“葉師兄言之有理,掌尊此行,本就未曾通知兩位元老,又被焚皇一脈發(fā)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王燃卿冷笑道“是又如何!我還懼他不成!若非我舊傷未愈,今日之徒絕不放過一個!”
葉鈞再度說道“王師妹天賦過人,自然不懼,只是你如今身兼炎尊一脈重任,不可意氣用事啊!此行回轉(zhuǎn),萬萬不可!”
“還請掌尊三思!”
眾人之語落在耳中,王燃卿終是沉吟道“若不回轉(zhuǎn),又當(dāng)如何?下一方地淵仍舊無處可尋!”
她這般神色落在眼中,葉鈞卻是沉聲道“既然如此,不如王師妹就隨我等入渾天庭暫住時日!一來,我渾天庭正值三堂論道之期,正可請師妹觀此盛事!也好借此機(jī)會療傷,待傷勢痊愈,再行回轉(zhuǎn)炎尊,也可萬無一失!二來!”
說道此處,葉鈞卻是看向了寧劫,神色間顯出幾分異樣,說道“這二來,師妹既然已經(jīng)知曉寧師弟之事,相必也曾聽聞我渾天庭如今的大機(jī)緣,實(shí)不相瞞,在下此行前來,也并非全是因?yàn)樘弥髦?,?shí)則也是為了求取造化!以炎尊一脈和堂主之交情,若師妹入得渾天庭,相必堂主也定愿將其機(jī)緣相贈!”
“機(jī)緣?。俊?
王燃卿聽罷,不由露出幾分驚異,葉鈞急忙道“沒錯,千劫機(jī)緣!師妹乃一脈之主,若得此機(jī)緣,修為提升,于你炎尊一脈也是莫大的喜事??!”
聞聽此言,寧劫和丹心對視一眼,盡皆滿目的深意,卻是未曾開口,千劫造化雖在仙堂萬決閣,可這葉鈞竟是直接代南宮隱許諾此言,對王燃卿之意,已不言而喻!
而王燃卿聽聞千劫二字,也不禁說道“我等太極域內(nèi),只有萬劫術(shù)造化!這千劫之術(shù)還是初次聽聞!雖是一方機(jī)緣,可我炎尊弟子此行已隨我折損眾多,若無我同行,恐再遭不測!”
眼看王燃卿已有動搖之色,葉鈞旋即說道“師妹謬矣,正因沒有師妹同行,這些同道才更加安全!可讓其各自回轉(zhuǎn),絕對萬無一失!師妹如今重?fù)?dān)加身,決不可意氣用事啊!”
在葉鈞的期待之中,王燃卿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既是如此,那就依葉師兄之意,到渾天庭叨擾一番,也確有許久未曾拜見三位堂主了!正好當(dāng)面感謝南宮前輩!”
“好!如此甚好!寧師弟,丹心師妹!還等什么!走啊!”
葉鈞一臉的迫不及待,寧劫二人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哦!正是!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還是快回渾天庭吧!各位同道,一路保重!掌尊!請!”
言罷,王燃卿再度露出了微笑,說道“今日得兩位出手,不必如此!同道相稱即可!”
“就是就是!王師妹雖是一脈掌尊,卻是平易近人,師弟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