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巨一番直言,直讓一眾強者臉色鐵青,惱羞成怒之下,更是殺意決然:
“好你個渾天庭!看來你渾天庭早已和鏡中月是一條心了!內患不除,豈能安外!”
“不錯!渾天庭既然執意與眾仙門為敵,那我等又何必客氣!”
“不如就先滅渾天,再取鏡中!”
片刻間,眾人的敵意盡數指向渾天庭,好在此時那今來神僧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萬劫術已失,鏡中月更有兩尊神兵在手,太極危矣,諸位理應同仇敵愾,不可再起爭執啊!”
“哼!神僧說的輕巧,鏡中月賊人就在眼前,若如此都不能誅殺,又何談齊心,屠滅鏡中!”
眾人仍舊不依不饒,諸葛玄終是開口道:“諸位,神僧言之有理,是我等小瞧了鏡中月的實力,當務之急,乃是如何應對鏡中月啊!”
“賊子不除,我等如何能安?”
“賊人不死,太極難平,渾天庭若想引眾怒,休怪我等無情!”
“轟!”
就在眾人再度沸騰之際,劫老終是爆發,歷喝道:“諸位且聽我一言!我渾天弟子確與鏡中月有染,可既是渾天弟子,自有我渾天庭發落,還望諸位以太極域為重!”
“發落?如何發落?”
“渾天庭若要徇私,豈能服眾?”
“不錯!我等弟子決不能白白死去,賊子不除,英靈難安!”
渾天庭如今兩尊神兵底蘊,已是引得眾仙門覬覦,面對鏡中月的威壓,如此底蘊便成了自保的底牌,故而,誅殺寧劫等人只是借口,趁機對渾天庭發難,搶奪神兵是真!若有三尊神兵底蘊,即便面對鏡中月發難,也足以保仙門無憂了!
劫老心中自是清楚,可事已至此,自不可再犯眾怒,思忖之下,無奈道:“好!那就依諸位之意,十日后,我渾天庭公然發落此三子,屆時諸位親臨,已做裁決,以安太極!”
事已至此,眾人無奈只好應了下來,而寧劫三人也終是松了口氣,隨劫老返回了渾天庭!
只不過此次眾仙門的態度三人親眼所見,心中皆是清楚,只怕此次之事,不會輕易了之了!
待回到渾天庭后,劫老的態度也印證了三人的猜想,他獨自盤坐無盡靈碑下,直到裁決之日來臨,都未發一言!而寧劫三人也只好就這般靜靜的等待著裁決之日的到來!
十日時間轉瞬即逝,次日清晨,天色微亮,竟已有一道道流光來到渾天庭!
祥云密布,人影林立!
三人在齊天臺遠眺這般情形,心中皆是一沉,暗道一聲:“只怕此次沒有這么簡單啊!”
太極神物盡落鏡中月之手,如今的各仙門已是人人自危,故而,神兵便成了自保與爭奪的目標!寧劫三人手中不禁沾染了眾多其余仙門的弟子的鮮血,更是和鏡中月為伍,甚至寧劫還因此險些誅殺姬仁和司馬震!
裁決三人,已成了眾仙門對渾天庭發難的契機!
未等正午,眾仙門之人悉數到場,除去各門強者,就連眾多弟子都隨其前來,仙堂之上已圍攏近萬之中,甚至就連今來神僧都未曾離去,而彥長揚,諸葛玄,焚皇這般一脈至尊,更是未曾缺席,一并前來見證!
仙堂大殿外,南宮隱負手而立,看著四周居高臨下,宛如陰云密布的一眾同道,已是臉色鐵青,司馬震更是當先喝道:“南宮!眾同道皆已到齊,你渾天庭還等什么,那三個賊子何在?”
“諸位莫急!如此盛事,當真是我渾天庭頭一遭啊!”
不等南宮隱開口,一道低沉之語響起,眾人回頭看去,一道兵炎匯聚的身影御空而來,在其身后正是寧劫三人!
“渾天掌尊!”
眾人紛紛應了聲,諸葛玄當先說道:“擎業!許久不見了!此行如此陣仗,還望勿怪,賊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