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元老祖!
云暮暗暗皺眉,七元老祖和天穹的名號這幾天已經(jīng)被反復(fù)念及多次了,到底是個什么了不得的組織?
蔣浩見老道這般狂熱的態(tài)度,心中頓生心一計,“對,我是七元宗最小的弟子!誰幫我殺了她,我承諾必定親自將他引薦到師傅跟前,若得到他老人家指導(dǎo)一番,你們得到的益處那是不可估量的!”
“你是七元宗的弟子?有什么證據(jù)或者信物證明?”那老道活了百年才躋身結(jié)丹修為,心思細(xì)膩,思慮間頓時先冷靜了下來。
蔣浩一愣,回想到幾個月前在爛泥灘的混亂中瑟瑟發(fā)抖時,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突然從天而降,將他帶回了那個仙氣裊裊巍峨壯觀的仙宮后,隨手扔給了他一個木牌子,并告訴他“從今日起,你就是我七元宗親脈的小弟子了?!?
雖然之后再也沒見過他,但是從宗門內(nèi)那些弟子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他的身份是了不得的!
信物?對了,那個牌子!
“牌子!我有七元宗親脈弟子的身份銘牌!”蔣浩頓時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拼了命的要伸手去衣兜里拿出那塊木牌。
就在蔣浩紅著眼要將那被他小心保護好的牌子拿出來時,云暮亦是蒼白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一瞬,她將體能發(fā)揮到了極致,身影快到如離弦之箭!一把摁住了蔣浩顫抖的手!
悄然間,一聲不明顯的骨裂響了起來,卻同時被女子凄厲的聲音蓋住。
“你為了殺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編纂成七元老祖的弟子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七元老祖何許人也?那可是眾人心中神明,若是被他親自指導(dǎo)一番,別說資質(zhì)平平的你了,就是死人都能成天才!”
“你們嫉妒我的行動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陷我于死地!那東西本就是勤學(xué)苦練才行的,你們一個個自己不努力卻將憤恨加注在我身上,是何道理!”
一連串的悲憤的話飛快蹦出,老道聞言,心中對還在吐血不止的云暮打消了一半的疑慮。
那一瞬的速度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修士的關(guān)注,這一串話一邊說清了她和蔣浩之前的矛盾點,又解釋了她速度快的原因。
當(dāng)然,這半真半假的話已經(jīng)無從考證,因為蔣浩已經(jīng)被她暗中死死的捏住了命脈,嚇得他張著嘴卻完全說不出話!
“這小子原來是因為妒忌人家小姑娘,拿她下鍋呢,這是玩我們呢!”
“我就說嘛,那可是七元老祖,天穹出來的弟子!七元老祖那一支親脈誰不是各種龍鳳,若眼前這人真的是七元宗親脈弟子,怎么可能只是個凝氣一層的廢物?”
“可不就是,看年歲也有二十余載了,但還是個凝氣一層的修為,怎么可能是七元老祖的親傳弟子?”
“萬一人家是剛?cè)腴T的呢?不是小弟子嗎,你們想想他體內(nèi)的那道神念,主人的修為至少在結(jié)丹后期!”
“這小子這般狠辣,誰知道他身上有什么坑人的靈寶,咦?說到靈寶,萬一是他賊喊捉賊呢!”
周圍不斷響起猜疑聲,過半的人已經(jīng)將矛頭對準(zhǔn)了蔣浩。
老道亦是想到了那處,眼中的火熱頓時被冷冽替代。
他伸出一指,朝張著嘴面色怪異的蔣浩道“黃毛小兒,膽敢冒充七元老祖弟子,你這個欺辱圣賢的小蟲兒,就讓老道替這那位教訓(xùn)教訓(xùn)你!”
那一指中蘊含了強大的殺意,云暮正巧拉動起一下他的身體,殺意倏然沒入蔣浩的心臟!
“呃……”
如同齊蕁一般,蔣浩那幾乎沖出喉嚨的話因為死神的到來而偃旗息鼓,吐出一道不成調(diào)的哀嚎后,整個人隨著生機斷裂而變得灰白冷凝。
與此同時,一個還穿梭在羸母獸營養(yǎng)管道的男人徒然一頓,那雙孤冷且深不可測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訝。
“是誰膽敢殺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