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醒了!一帆,他醒了!”
喊聲中,陸一帆急忙走進房間里面,看著那扶著后腦袋滿臉疑惑的陳哲,急忙問道“陳兄弟,你腦袋還痛嗎?”
陳哲看著那走過來的陸一帆,撇了一眼著顯然不是監獄的房間,腦袋還暈乎乎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眼前這個陌生人張嘴解釋了起來。
“陳兄弟,真的對不住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和那通緝犯長得那么像,所以真的不好意思,這里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笑納。對了,我記得你是那青山村的人,此次來渚軍城里面怎么沒有同村的人陪伴?”
“青山村不是前段時間遭了難嗎?我就打算道渚軍城里面找份工作,但是嘶……痛。”
“孩子他媽,你準備的雞蛋呢?給陳兄弟好好的敷一下!”
“在這呢!早就準備好了!”
接過抱著雞蛋的毛巾,陳哲看著眼前那堆滿笑容的陸一帆和腿上一錠十兩重的銀子,終于知道經理為什么每次會在他來到異世界之前給他三個不同身份了,原來是這樣的。
“爸,那個人醒了?”
稚嫩的喊聲從門邊傳了過來,一個背上背著荊條的孩童走了過來,然后單膝跪在地上一臉興奮的握拳大聲的喊了起來“這位叔叔,你是我父親打暈的,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生我父親的氣,所以我來為我父親請罪來了!叔叔,請用我背后的荊條恨恨的抽我吧!只要你能不生我父親的氣,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不會吭聲的。”
“荒唐,陸康古,你這是在干什么?”
“爸,古話說的好“父債子償”,如今你犯了錯,就讓我這個當兒子的來償還吧!”說著就將身后的荊條抽了出來,然后一臉興奮表情的雙手供上并大聲的喊道“叔叔,來抽我吧!”
“胡鬧!”
看著眼前這一家三口唱著雙簧的樣子,陳哲急忙喊了一聲“容我說句話,可以嗎?”打斷了這一場鬧劇,他現在非常在意自己逃犯的身份是否暴露了?如果沒有暴露的話,那是否意味著自己可以在這個城市里面生活下去?
自己在踏進這個異世界之前可是看過這個異世界的大概資料,這個世界主要有三股勢力,這三股勢力分別是繁衍萬千占領肥沃土地的人類、無處不在隨時都會出現的妖族和充斥在世界每一處角落的蠻族。
最開始的時候,人類羸弱為了生存,學習妖族吐納弄出了修真者,然后又學著一些蠻族搞出了武者,再后來這個世界的歷史居然還和地球上的歷史一般進入了夏商周,并且還出現了孔子這樣的大家,但是孔子的儒家并沒有在那個混亂的世界中得到發展,甚至還經歷一段瀕臨滅亡隨時都有可能斷絕的歷史。
在那段儒家隨時都有可能滅亡的時候,一個穿越者出現了,他帶著浩瀚的知識運用儒家的能力,硬生生的將這個勢弱的儒家硬生生的推到了人類第一的位置,并且這個穿越者也毫不猶豫的做了所有穿越者都會做的事情——統一世界。
他建立了秦國,和妖族簽訂了和平契約,將蠻族趕到了貧瘠之地,讓人民繁衍生息。
但是在某一天,這個穿越者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哲不知道這個穿越者到底是死還是活,畢竟在那外賣之神也只給了他大概的資料,兩頁紙那么多的資料能寫幾個字?能將這個世界的大概寫清楚就很不錯了,哪還會詳細的寫一個穿越者是死是活?
“我是通緝犯的嫌疑洗脫了?”
“陳兄弟,怎么可能是通緝犯?是我們搞錯了,你不是來渚軍城找工作嗎?我剛好知道有一家酒樓需要廚子,要不我們吃過午飯就過去?”
“這……可以是可以,這”
“那我們就走吧!”
陳哲看著眼前一幅要出門樣子的陸一帆,眼皮猛地跳了幾下。他感覺不對勁,這人怎么感覺一幅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