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一句話的原因,他感覺酒桌上的氛圍有些壓抑,雖然感覺每一個人都杯盞交錯的,但是他們杯中的酒喝了十來分鐘還是那一杯酒,甚至很多人的酒只下去了一點點。
“陳哲,你這燒的不錯啊!”
村長的贊許聲中,陳哲剛準備說話,岐山上一聲獸吼就讓他將話咽了回去。
酒桌上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村長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臉笑容的說了句:“看來有客人來了!”
“是啊,有客人來了!”
陳玉笑了一聲,然后拿起自己腳邊上的獵刀站了起來,而其他人看到他們這樣于是急忙走進屋,將獵刀紛紛拿在手上跟在村長和陳玉身后走了出去,并留下一聲“都去屋里面待著,別瞎跑。”就將院門關上,讓陳哲和那一群婦人、孩子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起來。
“咔咔……”
“嗚嗚嗚……”
哭喪聲如針一般從院外傳了進來,陳哲看著那些婦人將小孩抱了起來,然后留下他一個人坐在那張空無一人的酒桌上。
“陳哲,你也進來吧?”
他扭頭看了一眼辰明的母親,笑了笑剛準備進去就看見院墻上一只披著白布的黃鼠狼如人一般站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尖叫了起來。
“咔咔……咔咔……咔咔……”
伴隨著這一聲尖叫,院外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聲,如哭喪一樣的凄慘,伴隨著風聲聽的滲人。
“叫你媽啊叫!”
陳哲罵了一聲后,將杯中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他總算明白了。
為什么在廚房里面會有那么大的黃鼠狼了!
也明白那些男人為什么再酒桌上不怎么喝酒了!
原來是這樣!
有些事情陳哲不愿意面對,是因為他覺得那不是他的事,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有一丁點關系的話,陳哲也不是縮頭烏龜,更不要說陳哲的脾氣非常不好。
走出院子的陳哲看這眼前的村長和那一群如人一樣披著白布在那叫喚的黃鼠狼,大罵了一聲。
“我說大晚上哭你媽,你媽死了?”
被陳哲罵了的黃鼠狼愣了一下,然后帶著哭腔說著人類的語言大聲吼道:“我媽死了,沒錯,我媽死了!你們殺了她,你們姓陳的為什么這么殘忍?”
“你媽死了?”
旁邊一個村民小聲的對陳哲說:“它媽就是向陳玉求饒的那只黃鼠狼,也是你在廚房里面看見的那只黃鼠狼。”
“臥槽,真是它媽?”
“真是它媽!”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陳哲咳嗽了一聲然后看著村長尷尬的笑了笑,說了一句:“村長,你們接著聊,我想起我家里面的雞還沒有喂,我先回去喂下雞。”
“等下!”
村長叫住陳哲,然后扭頭看向那只黃鼠狼張口說道:“數萬年前,我陳家祖先在諸神之戰中庇佑汝等的祖先,給汝等祖先活下來的機會,我們祖先不圖你們任何的回報,我們這些后人也不曾有求于汝等。三千年前,秦王崛起一統大秦帝國,他曾多次親臨岐山,無數次要將岐山之上的妖獸斬除。
是我們,還是我們!我們懇求秦王,甚至不惜將我們陳氏一族的秘密都傾述于秦王,才讓汝等能茍且于這世上,但是汝等都干了些什么?借寒山冰族慶生,用銀兩勾我岐山村村民之魂?你們還敢哭?陳哲給我指出來,到底是那個黃鼠狼跑到你家想要害你?”
“指出來?”
陳哲看著眼前那幾乎一模一樣的黃鼠狼,一臉的蒙圈,剛準備說:這都長得一臉禽獸的樣子,我怎么分得出來。
一只披著白布的黃鼠狼就從隊伍中走了出來,咧著牙齒一臉憤怒的喊道:“咔咔……我就是那天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