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漱石面色平靜的看著手心中的樹苗,下一刻便燃起火焰將其焚燒。
“果然還是不行,即便是我,用出的木遁也并不比水木強上多少。”
借助附身水木的體驗,他這兩年也將木遁的奧秘摸了個七七八八。
對此,水木非但沒有任何抗拒,反而還欣喜不已。
在漱石看來,水木對他的忠誠已經和原著中的君麻呂差不多了,就算他要奪取水木的身體,對方多半也會狂熱的獻上。
當然,他可沒有大蛇丸那種覬覦別人身體的嗜好。
漱石沉吟片刻,拿出一個卷軸召喚出柱間的細胞研究起來。
“這種強大的生命力,是因為陽遁嗎?”漱石有些疑惑,“土和水組成血繼限界的表現形式是木遁,加入了陽遁之后依然是木遁,為什么不是一種新形式的血繼淘汰?”
漱石眼睛微微瞇起,“除非,加入了陽遁之后的木遁并不是血繼淘汰,而是一種介乎于血繼限界和血繼網羅的加強版血繼限界!”
“陽遁和陰遁能組合成強大無比的陰陽遁,說不定在血繼網羅前也還存在著一個過渡形態的五行遁。”
“而柱間木遁強大的根源就在于,他的血繼限界跳過了血繼淘汰和五行,直接有了一絲血繼網羅的特性,從層次上就完碾壓了其他血繼限界,甚至比之一般的血繼淘汰還要強大!”
想到這里,漱石也是表情凝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大筒木至少超越了忍界兩到三個層次,也難怪他們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五行和陰陽?是先修行一種還是有意識的從初期就開始融合呢……”
與此同時,白天的眾人又聚在了一起。
大家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
“風影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現在密議嗎?”
羅砂壓低聲音說道,“是關于那位木葉特使的事情。”
聽到這,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難道是要夜襲他?”
“嘶,風影大人你白天答應得那么輕松,原來是為了暫時穩住他啊!”
“不過,對方的實力可是超強,還有飛雷神之術可以逃跑。”
他們對于漱石的感官非常復雜,一方面感激對方的幫助,另一方面又惱怒他的威脅。
別看他們白天態度轉變得那么快,可那不過是在被威脅的情況下借坡下驢罷了。
畢竟,相比被威脅才答應出兵,主動答應,至少在面子上還能過得去。
老咸魚羅砂則是震驚的看著他們,夜襲清水漱石,你們是怎么想的?
自己找死也別拉上他啊!
為防他們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語,羅砂趕緊奠定基調,“別亂說,漱石閣下可是我們砂隱的恩人,是我們砂隱永遠的好朋友!”
這一下,眾人更加茫然了。
你大晚上把我們喊來就是說這?
輕咳兩聲,羅砂擺正姿態道,“我叫你們過來的原因是因為一封信,一封來自木葉那位團藏長老的道歉信?”
“道歉信?”眾人疑惑道,“難道是自覺配不上千代長老,所以來信道歉?”
羅砂抽搐了一下嘴角,“這位團藏長老提到,漱石特使其實提前一天就到了,但他是治好了木葉的中毒忍者,還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后才啟程來我們砂隱的。對此,他深表歉意。”
“不是說,這位團藏長老對外非常強勢?”有上忍奇怪道,“怎么語氣低三下四的?”
還有上忍不解道,“先救自己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你們會這樣想,是因為漱石閣下的手術沒有出現意外!”羅砂瞇著眼睛說道,“可如果漱石閣下當時因為來晚一步,致使我們的忍者不治身亡,再看到這封信時會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