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左眼,卡卡西肅聲說道,“這是帶土留給我的禮物,我絕對不會讓它被那種莫名其妙的人搶走!”
聽他這樣一說,眾人都是義憤填膺。
“這可是帶土留下來的唯一遺物,敢打它的主意,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沒錯,絕對不能饒過這種混蛋!”
“一個叛忍,竟然也敢把心思打到我們身上來!”
“正好在回東線戰場前找點事做!”
發生了帶土的事情,大家正是壓抑無處釋放的時候。
卑彌呼這個時候撞上來,正好成為他們發泄怒火的工具。
見大家都對自己的事情這么上心,在帶土“死”后,卡卡西那逐漸冰封的內心又隱隱有了解凍的跡象。
不過,向來沉默寡言的他也說不出什么感人的話,只是簡單說道,“謝謝!”
好在大家也知道他的性格,并不在意,很快便認真討論起來。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么找到那個卑留呼。”
“忍界這么大,要找個人可不容易。”
“的確很麻煩,聽說戰爭初期自來也大人也去抓捕過他,但最后還是讓他給逃了。”
“烈,你們犬冢一族的忍犬能外借嗎?”
犬冢烈遲疑道,“如果是漱石出面的話,族長應該會答應借出幾只,但數量多少我也不敢保證……”
一直沉默著的卡卡西突然說道,“我有忍犬,八只夠了嗎?”
犬冢烈驚訝的看來,“你怎么會有……我明白了,你契約了犬類通靈獸?”
卡卡西默然點頭。
琳疑惑道,“你是什么時候契約的?怎么連我都不知道?”
卡卡西沉默片刻,“就是和水門老師一起去找帶土遺體的那天,回來后我就契約了忍犬,想借著它們的嗅覺找到帶土,可惜最后還是失敗了。”
聽到這里,眾人都是暗自惋惜。
對于普通人來說,能契約到通靈獸就已經非常難得了,自然不會挑三揀四。
但卡卡西本身就是超越常人界限的天才,老師又契約了妙木山一脈,這種情況下選擇相對較弱的忍犬一脈來契約實在有些可惜。
漱石則是面色古怪,卡卡西后來在土流壁上雕狗頭不會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吧?
作為契約代價,給忍犬一脈打響名氣?用忍術雕狗頭打廣告?
畢竟,他和卡卡西戰斗過很多次了,但卡卡西用出的土流壁一直都是光禿禿的,和大多數人一樣。
“數量應該是沒問題了。”犬冢烈尋思道,“不過,已經過了這么多天,那里很可能已經沒有卑留呼的殘留氣味了。”
卡卡西表情不變,“我知道,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試一下。”
“說的也對。”犬冢烈表示認可的點點頭。
“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漱石在一旁說道。
“只是跟蹤一下氣味,不用……”
“還是我陪卡卡西一起去吧!”一道溫和歉疚的聲音自眾人身后傳來。
眾人轉身看去,卡卡西和琳驚道,“水門老師!你怎么也回來了?”
“西線正式和談后,我們這邊的壓力也減輕了很多。”水門嘆道,“再說了,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總得去向老人家賠罪。”
琳眨眨眼睛,“您是跟在我們后面去的嗎?”
水門訕笑道,“還沒去,路過的時候聽到你們的對話就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說著,水門滿臉歉意的看向卡卡西,“抱歉,我這個老師實在太不負責了,如果不是漱石提起,我可能到現在都沒發現你身上的問題。”
卡卡西搖搖頭,“不關您的事,是我自己沒把事情說出來。”
“關心學生本來就是老師的義務。”水門自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