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商場之時也中過這種藥,當時雖然身體也很難受,下藥之人還派了幾個女人來勾引他,他可卻不為所動,即便在藥物控制的情況下,依舊可以坐懷不亂。
如今在商場上歷練了這么多年,反倒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定。
或許不是沒有那份定力了,而是面前的人太有誘惑力。
“你這樣會很危險的,你之所以會中這種藥,也是為了幫我擋酒,我不可能坐視不管。”確定他中這種藥之后,她立刻就判斷出了問題出現在哪里,肯定是林合給的那杯酒有問題。
當時她就對那個男人有很強的戒備心,若不是他突然出現搶走了酒,她一定能發現酒中的端倪。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也是為了幫她,沒想到酒是林合給的,自己有義務幫他解了體內的藥。
“我可以幫你解掉體內的藥。”白洛毫不畏懼,邁步朝他走來。
“不要過來,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文淵很快就過來,他會有解藥的,你出去。”夜擎權感覺體內的在炙熱的燃燒著,整個人隨時都有爆炸的感覺。
“多等一分鐘,你就多一分危險。”沒有停下腳步,直接來到他面前,拉過他的手。
她的靠近,她的碰觸,還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都在無聲的刺激著他內的欲火,在他要再次失控前,白洛手中的一根銀針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后是肩膀上,眨眼功夫,好幾根銀針插在了他身上。
夜擎權感覺體內的燥熱緩解了,至少不是那么難受了。
“我用銀針暫時控制住了你體內的藥性,但不會撐太久,我現在就去給你熬藥。”白洛再次離開房間。
幸好上次去藥材市場帶回來很多藥材,應該可以配齊解藥。
白洛一番忙碌之后,解藥終于熬好了,幸好這個解藥不需要熬制太久,否則這個男人可要遭老罪了。
一碗黑乎乎的藥遞到夜擎權面前,散發著濃濃的苦味。
夜擎權下意識的別開了頭。
白洛沒想到這個男人怕喝藥,眼底劃過一抹邪邪的笑意,開口道“良藥苦口,就是再怕喝,也得喝。”
“誰說我怕喝藥,拿來。”端過白洛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
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斥在口腔和喉嚨里,呼吸里都是濃濃的中藥味,這種感覺,太難受了,他這輩子唯一怕的東西就是中藥。
白洛知道這個男人是在要面子,自然不會拆穿他,幫他將身上的銀針取下,然后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糖遞給他“這個藥的確比一般的中藥要苦,吃顆糖緩解一下口中的味道吧!”
夜擎權沒接,淡淡道“我不吃糖。”
“是不吃糖,還是不肯承認你——唔!”白洛下面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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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這藥是沒解掉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