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不著痕跡的把竊聽器按在了餐桌下面,微頷首笑道“好的。”然后出去了。
走出包間之后,白洛并未離開,她待會還要進去把竊聽器拿出來,所以就在包間附近走動。
有位服務員端著一盤魚給別的包間的客人送去,正好從她面前經過,聞到氣味的白洛,立刻捂住了嘴,朝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白洛跑的太快,沒有留意到旁邊路過的人,和夜擎權擦肩而過。
夜擎權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她,眸中劃過一抹疑惑。
她穿著服務員的衣服,應該是在跑新聞,看她著急跑去洗手間,應該是不舒服,如果是肚子不舒服,不應該捂著嘴,只有想吐的時候才會這樣吧!
想吐?
白洛晚上本就沒吃什么東西,就喝了點水,剛才又都吐出來了,現在小臉蒼白,這幾經常聞到一些氣味就想吐,而且人很懶,沒勁,加上這個月的月事推遲了那么久,種種反應來看,難道——
摸向自己的小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之前不是沒往這個上面想,只是不敢去想,她就要和夜擎權離婚了,若是此時懷孕,讓他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肯定不會同意離婚的,夜家的人也不會同意的。
可他們之間隔著那么大的仇恨,是絕不能在一起的。
所以她便在心中欺騙自己,只和他在一起一次,不可能懷孕,肯定是這段時間的心情影響了正常的生理,可現在,癥狀越來越明顯,她身為醫者,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白洛捧了些水漱漱口,洗把臉,看著鏡子里臉色憔悴的自己,真該好好正視自己的身體了,不管是不是懷上了他的孩子,這個婚都必須離,而且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
白洛走出洗手間,手腕突然被人拉住了。
“夜擎權,你,你怎么在這里?你干什么,放開我。”白洛想甩開他的手。
夜擎權卻抓的很緊,看向她臉色陰沉道“不舒服就去醫院。”拉著她朝酒店外走去。
“我不去醫院,我沒事,只是吃壞東西了,我還有工作,你放開我。”白洛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
可是男人卻不給她機會,冷聲道“我已經給雷炎打過電話了,讓他過來接替你的工作。”
“夜擎權,你未免也太自作主張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不聯系我?我們什么時候把婚離了?”白洛不滿的質問。
“先去醫院再說。”直接拉著白洛出了酒店,上了車。
不管白洛怎么反抗都沒用,車子已經啟動,她只能認命。
腦子卻在快速運轉著,男人執意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該不會是他發現她懷孕了吧?
雖然已經一個多月沒見了,可以男人的聰明,若是剛才看到自己捂著嘴急匆匆跑去洗手間,很有可能會往懷孕上想。
怎么辦?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懷孕了,這婚指定離不了,自己要想想辦法。
白洛看著車窗外,腦子不停的運轉著。
夜擎權帶她來的是陸文淵的德仁醫院。
陸文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二人從車上下來,迎了過去。
“擎權,怎么了?電話里也沒說清楚。”陸文淵詢問。
夜擎權開口道“她惡心嘔吐,應該看什么科,給安排醫生。”
“惡心嘔吐?先看消化科吧!”猶豫了下又問“你們有過性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