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從未愛過我,從一開始接近我便是帶著目的的?”楚雅感覺自己的心被撕碎了,她深愛的男人,居然一直在利用她。
“對,從一開始接觸你就是帶著目的的。”
楚雅笑了,笑容里卻滿是苦澀:“好,我以為我是個有天分的演員,沒想到和你比起來,我簡直差太遠,愛了你這么多年,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今天終于敢說實話了,也讓我徹底的死心了。
我楚雅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男人。”
歐凱看楚雅時,眸中有那么一瞬間的愧疚:如果你不是白洛的閨密,我不是夜家的私生子,我一定會愛上你這樣的女孩,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不可能,所以不敢愛。
夜擎權趁著他們說話的空,快速朝夏夏沖過去,想趁著歐凱分神,救走夏夏。
可歐凱的警惕性很高,還不等夜擎權到夏夏面前,他突然從背后抽出一把水果刀,放到了夏夏的脖子上。
“歐凱——”白洛緊張的喊道。
夜擎權趕緊停了下來。
歐凱陰狠的笑著道:“相救女兒?做夢。夜擎權,我們都是夜家的人,憑什么你可以風光無限,而我卻只能像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甚至我媽被你們夜家逼的連帝都都不敢回,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過的是什么日子嗎?他們都罵我是野種,誰想欺負就欺負,而你呢!做著夜家的大少爺,呼風喚雨,叱咤商場,無人敢得罪你。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嘴臉嗎?”
夜擎權冷冷道:“你母親插足別人的家庭,做第三者,活該有此下場。”
“那種事情能是一個巴掌拍的響的嗎?若是那個男人不喜歡我媽,為什么還要和她在一起,讓她懷上我?結果我媽東躲西藏茍且偷生,而他卻依舊春風得意,沒有任何影響,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出軌過,你覺得這公平嗎?”歐凱憤怒質問。
“這些事情和夏夏有什么關系,你對我爸媽,對我有意見,沖我來好了,不要傷害無辜的孩子,把夏夏放了,我做你的人質,你想怎么報復就怎么報復。”看到女兒被他拿刀恐嚇著,他心如刀割。
夏夏雖然緊張害怕,但卻很冷靜,這么懂事的孩子,讓人好心疼。
白洛看著女兒小小年紀就遭受這些,心痛的要死,都說圣醫門的圣主自小多磨難,夏夏是下一任圣主,這么小就要經歷這些磨難嗎?
“哼!你做人質?我不稀罕,你知道如何讓一個人最疼嗎?那就是傷害他最在乎的人。
你們夜家在乎的人,會放在心尖上疼愛著,寵愛著,而不在乎的人,就像垃圾一樣丟出去,絲毫不顧及血脈親情。
你們讓我痛,我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痛快。
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你們的女兒死在你們面前。”歐凱將手中的水果刀朝夏夏的脖子上摁去。
“歐凱——”
白洛和擎權見狀,準備上前和歐凱拼一把,既然他怎么都不肯放過夏夏,他們只能盡快從他手中救下夏夏,就再此時,門口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歐凱的名字。
歐凱立刻看過去。
只見一位五十多歲,面容憔悴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傷心和怒氣:“你這個傻孩子,你做什么。”
“媽,你怎么來了。”歐凱很意外,看向母親身后跟著的人,竟然是夜盛軒和高云露。
“快把孩子放了,咳咳——”歐凱的母親看向兒子怒斥,然后捂住嘴一陣咳嗽。
白洛打量著女人,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而且很瘦很憔悴,加上這咳嗽聲,已然是病入膏肓之態,且已到了油盡燈枯之時。
“媽——”歐凱擔心的看向母親,然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惡狠狠道:“夜家把你害的那么慘,我要替你報仇。”
“你這個傻孩子,報什么仇,我的仇人不是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