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咕嚕”一陣陣令人牙酸無法忍受的聲音不斷傳來,雙方騎兵的再次交戰不管是衛還是關東軍又一次出現巨大的傷亡,戰刀刺進身體的聲音以及腦袋被活活砍下來的聲音縱然再戰場上面也無法隱藏。衛沖鋒完畢后完整的陣型好像是缺少了很多東西,對面的關東軍騎兵聯隊更是塌陷一個明顯的缺口,無數失去主人的戰馬依然徘徊在戰場上面不肯離去仿佛還在等待這主人與他們一起馳騁沙場。
“第二騎兵師整理隊形,準備沖鋒”第二騎兵師師長趙龍絲毫不顧及正在流血的傷口準備第三次帶隊沖鋒,想要將眼前的敵人重創甚至全殲沒有一定的代價是絕對不能實現的,第二騎兵師每一個士兵都需要做好陣亡的準備,也許上戰場之前這些人都已經寫好遺書和詳細的家庭住址一旦陣亡家里人一定可以收到足夠的撫恤。
“大日本皇軍的勇士們,我們關東軍的恥辱需要用支那人的鮮血進行洗刷,拿起你們的戰刀,跨上你們的戰馬隨我沖鋒”關東軍騎兵聯隊指揮官青木未央大佐兩眼冒著火光一樣緊緊盯著對面的敵軍,如果不是這些人肆意挑起戰端關東軍豈會不斷遭遇如此慘重的失敗,他想要為關東軍重新贏回名譽。
“踏踏踏踏”戰馬沖鋒的聲音再次回響在戰場上面,騎兵之間的戰斗屬于勇敢者的游戲一生一死根本沒有其他選擇,刀刀見肉鮮血淋漓絕對是一場生命與生命的對決,每一分鐘都有很多生命的花朵不斷凋零。
“護軍使大人,我是申報的記者張如雪,我們社長想要對您和您麾下的軍隊做一個深度報道,小人正是此次專訪的負責人”臨時指揮部里面來自上海的申報記者歷盡千辛萬苦終于趕到了戰場,此時正在與衛最高領袖張輝進行交談希望可以得到這次訪問的機會,所有人都明白如果能夠成功絕對是一次極好的機會。
“上海申報?為什么想要對我一個所謂的占地為王的土匪或者軍閥做專訪?難道不害怕新聞司找你們麻煩?張某人可是北洋政府頭號心腹大患”張輝笑呵呵開玩笑似的說著對于記者的采訪并不排斥,如果能夠得到申報的大力宣傳對于張輝和衛的形象都是一次極好的改變。
“護軍使大人說笑了,申報此次來已經得到國家新聞司的批準,您在這里率軍與日本人死戰無論如何都是保衛國家,現在全中國都明白您才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更何況重創日本關東軍也是鴉片戰爭以來我們國家唯一取得的一次對外戰斗的勝利,我們申報總編輯伍特工先生向您表達發自真心的敬意”張如雪不愧是記者出身三言兩語已經將所有的問題回答清楚并且在不經意間拍了數個馬屁。
“罷了,既然你們不遠千里來到國家的邊陲張某人也不能不近人情,不過戰場上面刀槍無眼萬一出現什么閃失可要提前做好思想準備”張輝思考再三還是答應下來,中原地區經過北洋政府多年的宣傳一直將衛這種占地為王的軍閥當做國家的大患,如今一個免費的宣傳機會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請護軍使大人放心,既然選擇來到這里做一名戰地記者,每一個人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就算出現傷亡不會有任何怨言”張如雪十分肯定答應下來,熱兵器時代的戰地記者確實是危險性最高的職業之一,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只要一顆子彈擊中要害就可能帶走這些記者的性命。
“本座會派遣精銳士兵為你們必要的保護,另外只能在我們劃定的范圍內活動否則一旦出現緊急情況本座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衛最高領袖來自后世明白這些記者的重要性,二十一世紀最令人害怕的就是手拿筆桿子和攝像機的記者。
“我們申報的記者全部都經過初步訓練,一定會按照軍隊的要求進行采訪絕不會亂來,小人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說不當說”申報特約記者張如雪小心翼翼的請求,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縱然看起來十分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