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令歡心下一沉,這件事不知姬予清和金長老是否知道,得和他們提一下,二人走出樹林,向妖界結界走去。
走在路上,舞墨三郎思索道“我畫的花草和鳥都是附著我靈力的,這都能枯萎,太奇怪了。”
連令歡正推想著方才之事,連有靈力的花草也可以枯萎,不免讓人生疑,有更奇怪的東西籠罩著烏司城,他重眸道
“仿佛有什么東西,可以蓋過靈力,抽走了它們的生命。”
“這就玄了,能不懼靈力,悄然無聲的抽走這些花草樹木和飛禽的生命,世間有這種東西嗎?”反正在舞墨三郎的見識里,是沒有過這樣的東西,他有此問,也難住了連令歡。
連令歡走到妖界結界時,停住了腳步,眼神掃了一眼四周,尋覓著什么。
舞墨三郎回頭問道“連公子,在找什么?”
“白白今日竟然不在…”連令歡方才離開時沒有在意,自從他在結界內,白白每日都會守在這里,不會離開,今日白白竟然沒有出現,也絕對有些怪異。
連令歡走向白白經常躲藏的幾棵樹后,還有草叢,都沒有人,今日白白真的是不在,要說白白不想纏著他了,倒是也有可能,可是前幾日從上極門的婚宴上回來,白白還在的。
偏偏這個時候白白沒有出現,他有些懷疑,他走進結界,尋了一個守衛,問道“勞煩閣下,今日白白沒來過嗎?”
來回守門的就這幾個守衛,對白白也是臉熟的,而且白白是姬予清默許可以在這的,他們定是熟悉,守衛搖搖頭,回道“今日沒來。”
“那昨夜呢?”連令歡又問道。
守衛道“昨夜不是我當值,這個不知道了。”
“多謝,”連令歡緩緩走著,難道白白是回去了,舞墨三郎好奇道
“連公子,你剛才說的白白是誰?”
“是每日都會守在結界門口的異族小妖,今日卻不在,”連令歡轉念一想,眉間松弛道“也有可能是我太多疑了,應該和白白無關。”
“哦,”舞墨三郎沒深想,轉而道“那現在去見妖王?或者長老。”
連令歡微微頷首,直接去了姬予清常在的正殿,然而當連令歡進入,只有一陣溫熱的風襲來,里邊空空蕩蕩,門窗緊閉,姬予清不在這里,舞墨三郎見沒人說道
“看來妖王還沒回來,不如去找長老。”
其實金長老也未必回來,金長老幾乎和姬予清是同行的,但也是試試去找金長老了,如果金長老也不在,烏司城今日的怪事真的就太多了。
連令歡向金長老的住所走去,越走越偏僻,舞墨三郎問道“金長老性情如何,會不會怪我們多事?”
因為釉坤山的長老,還有他那毒舌的師兄沈唆,他就不愛管什么事,一有點多事,就會被他師兄說是多管閑事,一陣奚落,所以他遇到這種事就尤為在意。
連令歡淺笑,“不會,金長老為人通透事理,此事還是說一聲為好。”
舞墨三郎放下心來,“那就好。”
走了一會兒,前邊的草叢里邊有異動,里邊有什么東西在草叢里涌動,舞墨三郎湊近一看,正與里邊跳出來的恭繆頭對頭撞在了一聲,恭繆捂著額頭痛道“啊,好痛,誰呀?”
連令歡詫異的看著恭繆,問道“師弟,你在這干什么?”
恭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令歡師兄你回來了,我練功靜不下心,所以就想出來走走,順便看看金長老回來了嗎,但金長老就是沒影。”
連令歡失落幾分,金長老還是不在,和姬予清一起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舞墨三郎揉了揉腦袋,暗道恭繆這個孩子頭也是硬,他向恭繆腳下瞥了一眼,問道
“你那腳下的是什么東西,雞還是鳥,長的那么奇怪?”
“哦,我剛才就是來看它的,”恭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