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繆擦了擦鎖頭上的灰塵,跟著金秉禾就進去,金秉禾疑惑的回過頭道“你還跟著我做什么,我要睡覺了。”
“這大白天的…”恭繆嘀咕了兩聲,又道“那我什么時候再來找你?”
“嗯…”金秉禾想了想,自己這一覺能睡個幾天,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酸痛的脖子,頓時又改了主意,掃了他一眼,“會捶背嗎?”
“這個…不太會…”
“不太會就是會點,進來吧?!苯鸨叹蛷街边M了房間,恭繆疑惑不解,不太會難道不是就不會嗎?
而金秉禾想的是也不管恭繆到底會不會,凡事都有一有二,不學(xué)怎么能會呢。
金秉禾進去就脫了外衫隨手扔在地上,恭繆在后給他撿了起來疊好放在一邊,道“金長老,下次衣服你不疊也別在地上扔著呀,豈不是一會兒就得臟。”
金秉禾瞥了一眼,才不管那個,那都是多少年的習(xí)慣了,他可沒閑心改過來,他就往床榻上一趴,閉目道
“你先學(xué)一學(xué)如何尊師重道,給我按按肩,捶捶背,記住,不能輕也不能重?!?
“哦…”恭繆就老實的過去,一雙手抬起卻不知道在哪里下手,“金長老,是先按肩還是背……”
“隨便?!苯鸨谭笱芤宦?。
恭繆只好憑感覺下手了,就一雙手用力按了下去,剛落下,金秉禾痛叫了一聲,趕緊道“那是脊梁骨,邊上一點?!?
恭繆吸了一口氣,手掌又向邊上移了移,這回不輕不重的按了幾下,金秉禾也沒再說什么,看來是找對地方了,金秉禾微微笑了一下。
須臾,恭繆輕聲說道“金長老,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金秉禾已經(jīng)昏昏欲睡,低沉道“什么事?”
恭繆微道“我用吾斷時,能感覺到吾斷的靈力很厲害,可是為什么發(fā)力打出來時,卻和以前我用的劍一樣呢,還是我修行不夠嗎?”
金秉禾悶悶的回了一聲,“那是因為你不會用而已,沒找到吾斷的竅門…”
恭繆訝意問道“那竅門是什么?”
“找準(zhǔn)一個心…”
“啥心?”恭繆愣了愣,摸了摸自己心口,“我的心我能找著呀,是這個心嗎?金長老?!?
金秉禾沒有了回應(yīng),恭繆又叫了一聲“金長老?”
直到金秉禾傳出了鼾聲,恭繆嘆口氣,“睡的怎么這么快,師尊比你老多了,都沒這么懶…”
恭繆自己琢磨著,什么是找準(zhǔn)一個心?誰的心?怎么找?那找到之后要刺穿那顆心嗎?
金秉禾睡的卻睡的正香,什么也不知道……
……………
夜深人靜,姬予清微微睜開眼睛,床邊站著一個雙髻女娥,立即開心道“妖王,您醒了。”
女娥很有眼色,將姬予清扶起來坐下,又給姬予清遞上一杯水,姬予清只覺得有點虛弱,其他的倒是沒什么,她看向窗外,殿內(nèi)已燃上了燭光,都這么晚了,她緩聲道
“金長老和連令歡呢?”
女娥回道“金長老和連公子回去休息了,要不要告知他們一聲您已經(jīng)醒了?”
“不用了,”姬予清動動筋骨,傷的倒是也沒太深,休息力氣也差不多了,“你們退下吧,有事我在叫你們?!?
女娥退下,“是?!?
女娥剛走,窗戶邊上一個人影閃進來,她一來姬予清就看不慣她嬉皮笑臉的模樣,還機靈古怪的安然站在她面前,姬予清抬眸沒好氣的說道
“多虧你的天象如此匆忙,我才渡了一劫?!?
半凡呵呵笑了兩聲,聳肩道“我這不來看你了嗎,看看,我還給你帶了好多深山的靈草,恢復(fù)靈力最好了?!?
“偷寒送暖。”姬予清瞥了一眼,挖苦道,“這次天象為何會這么古怪?提前竟然沒有征兆嗎?”
半凡搖搖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