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別送了,我自己認路。”姬予清身影一閃就走人,快步下了山,直奔客棧。
回了客棧,姬予清就等不及了,把老君告訴她的事,都和連令歡原話說了一遍,連令歡聽了后同樣震驚,這個事情聽來,太過于匪夷所思。
“惜央真君和銀面人,真的有關系嗎?”連令歡質疑道。
姬予清坐下,“真的假的我當然不知道,但陰殿那么明目張膽的建在尤山,升鴻山的眼皮子底下,要說有惜央真君從中配合,也恰好就說的過去了,但老君剛剛有所察覺,他是有多隱退啊?”
建陰殿少說幾月,惜央真君串通銀面人建陰殿,這段時間里,老君竟然沒有察覺,真是讓人費解。
連令歡思索著,“而且風玄和惜央真君串通,這個是真的沒有想到,難道真的被你說中了,風玄的師父,還真的是惜央真君?”
“那惜央真君要老弱病殘干什么,銀面人要的都是修行之人的靈魄,那些人的靈魄估計他也看不上,”姬予清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風玄和惜央真君…這個我是真沒想到啊,可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你有沒有覺得?”
“有,”連令歡轉念一想,“但老君既然都開口了,也無從懷疑,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們回去吧。”
姬予清輕聲道,“那就回去吧。”
幾人收拾著準備了下,就離開了城中,因為恭繆的傷逝,他們特意走的慢了些。
半路上,姬予清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心里想的還是惜央真君的事,總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又一時說不上來。
“要說惜央真君壞,他可能確實壞,但他給銀面人做事,為何要風玄用朱砂咒呢,朱砂咒他又是怎么來的,”姬予清狐疑不定,
“這么說的話,惜央真君,就是紅衾的爹,可…惜央真君像是養過女兒的人嗎,據紅衾說,他爹修行成癮,抱負很重,我看惜央真君只追求野心,修行什么的,真是沒看出來。”
連令歡偏頭,“可風玄在尤山有人庇護這事不假。”
“是啊,”姬予清捏了捏下巴思索著,“不過……能袒護風玄的人,可能也不止惜央真君一個人可以做到吧?”
“我知道了!我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姬予清來不及和他解釋,趕緊道,“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姬予清飛快的跑了回去,連令歡還迷茫中,不止她想通了什么。
姬予清直接去了升鴻山,這次同樣去見老君,這次見到老君時的心境,已經截然不同了,她定眸看著穩坐的老君,
“老君,其實風玄的師父不是惜央真君,而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