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六族重守結(jié)界,這一日姬予清一直難以入眠,盡管和妖界并沒關(guān)系,可只要和銀面人,陰鬼扯上的事情,都就很擔(dān)心。
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天亮后,她眼眶略微發(fā)青,用浸了冷水的絲帕在臉上敷了好一會,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就睡著了。
直到金秉禾推門而入,奇怪的看著姬予清,拿掉她臉上的絲帕叫了叫她,“喂,怎么學(xué)我大白天睡覺了?”
姬予清兩眼朦朧的坐起來,沒休息好,腦仁都疼,“干什么?”
“釉坤山的坤師尊派人來請,說有重要的事要你去,”金秉禾疲憊的加了一句,“還有我…夠麻煩的,不知道什么事,坤師尊說事態(tài)緊急,現(xiàn)在就得去?!?
“是和仙界門派受襲有關(guān)嗎?”姬予清揉著眼睛。
“不知道,快點!”金秉禾扭頭就走,“我在外面等你?!?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坤師尊還派人來請,這個時候,恐怕也不會有別的事了,姬予清就寄托于坤師尊,能給一個好消息了,她去拉了連令歡,邊走邊說了幾句,就跟著一路走。
連令歡擔(dān)心道“不過金長老和你都離開這里,不會有事嗎?”
妖界六族都在自保,姬予清所處的結(jié)界是最為重要之處,金長老也走了,就沒有可以主事的人了。
姬予清幽幽道“不是有恭繆嗎?有他就行了?!?
“恭繆…他此時還不行吧,”盡管恭繆和金長老一起修行,但也不是一日就修的神通廣大,萬一真有勁敵來犯,恭繆也抵擋不住,“要不然我留在這里吧?!?
姬予清不耐煩的又拉了拉他,“放心吧,奉淵在附近呢,他出不了事?!?
“原來有淵族族長。”他松了一口氣,說起來淵族新的地方似乎就在烏司城不遠處的護城河外。
三人一道去了釉坤山,第三次來釉坤山,像迷霧一樣的入口,她已經(jīng)能摸索著進去了,此次前來,直覺上她就覺得肯定會和受襲的三個門派有關(guān)。
但坤師尊特意讓她和金長老來,就有點不解其意了。
到了之后,舞墨三郎等候良久,“妖王,金長老,連公子,師尊等候多時了,幾位請?!?
連令歡看了一眼,舞墨三郎面色凝重,有些急促,看來今日的確是要有事,而且并不會是太好的消息。
進了大殿后,坤師尊腿腳不方便,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快坐,看茶。”
“幾位先坐,”舞墨三郎待人給上了茶,給坤師尊端過去一碗藥汁,眼看著坤師尊喝下了藥,咳嗽便平緩了許多。
舞墨三郎就藥碗給了一個弟子,“你們都退下吧,守好這里,沒有師尊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
一看這個情形,異常的緊張,起碼是十分防備小心的,舞墨三郎特意看著殿外的弟子都部署好,才放心的進來。
現(xiàn)在殿內(nèi)就只有他們五個人了,釉坤山的長老竟然都沒見出現(xiàn),坤師尊聲音嘶啞,伴著微咳很是費力,還是堅持住說道
“今日請幾位前來,是有一事,必須當(dāng)面說,事關(guān)重大,我不能一人就下決斷?!?
金秉禾直言問道“可是和前幾日受襲的三個門派有關(guān)?”
“沒錯,金長老應(yīng)該也有所耳聞,此事如今在仙界鬧的大,霧谷那邊神界還未有動靜,但…咳咳咳…咳…”坤師尊重咳了幾聲,眼睛都發(fā)紅,滲著血絲,
“同是仙界,我釉坤山也不能坐視不理,仙界那兩個小門派雖然微不足道,但受襲被迫害的人,少有一百,都是人命關(guān)天。”
姬予清抬眸,“坤師尊是有線索了嗎?”
“妖王莫急,聽老夫說完,這其中的事還得深究…還是提前和妖王都說完了好,”坤師尊也是擔(dān)心,把真正的線索拿出來的話,姬予清會當(dāng)場失去理智,
“霧谷受襲仙界并不清楚,但這兩個門派,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