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羅島。
“果然是個不太大的島,今日看樣子怎么熱鬧?”舞墨三郎看向笑千場問道,“煌羅島以往都是如此嗎?”
笑千場故意把頭扭過一邊,“不知道!我血疼!”
“………”舞墨三郎還是選擇無視他,笑千場還在因為他給他的血跡上留了記號而生氣。
從踏進(jìn)煌羅島上開始,這里就人聲鼎沸,一片祥和熱鬧,姬予清張望了四周,家家戶戶的門前都有晾曬的各種各樣的魚蝦,雖然到處都是魚腥味,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海面上今日也沒有船出海,好像這是在過什么節(jié)日?”連令歡路過的都看了看,每家每戶都很是鋪張,不止門口,還有島上的布置,掛著紅綢,紅紅火火的一片。
姬予清蹲在一個賣魚的木盆前,里面有兩只小龜,見姬予清一來,腦袋也都縮進(jìn)了龜殼里,姬予清覺得有趣,用手指戳了戳龜殼,
“連令歡,可愛嗎?”
“可愛,你喜歡?”
“嗯,”姬予清點頭,“熬湯肯定好。”
連令歡默默收回了拿錢袋的手,“走吧。”
姬予清微笑道“不來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
姬予清指著一條有兩尺長,長胡須的魚說道“這種魚,我沒見過,這是什么魚?”
“走吧,肯定不好吃。”連令歡看也不看,就無視了過去,“先找個地方落腳。”
反正姬予清根本不會因為它們長的奇特而善待,不如讓它們躲過一劫。
笑千場在兩手擔(dān)著腦袋道“別找了,煌羅島上沒有客棧,都是漁民自己的房子。”
“來之前忽略了這個問題,”連令歡問道,“那怎么才能找到一處容身之所?”
笑千場吹著口哨,“不知道。”
舞墨三郎見狀,打了個響指,笑千場頓時痛叫了一聲,“疼…疼!你干什么了?!我…哪里都疼…”
“我不是說過嗎,你要是聽話,肯定給你解了記號,”舞墨三郎挑眉一笑,“但你現(xiàn)在唱反調(diào),不是自找的嗎?”
“停停停!我說…”笑千場都不怕被陰鬼追殺,也不怕得罪人,但是就怕疼,一絲絲的疼都不行,可能上輩子他是疼死的,這輩子他一點疼都受不了,
“李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心眼別太小了,我說就是了…”
舞墨三郎這才收了手,“說吧,住哪里?”
笑千場渾身上下都拍了拍,這才緩解了許多,老實道“你們來的時候可看到了啊,現(xiàn)在漁船不出海,因為這幾日是煌羅島一年一次的休漁節(jié),三日不打魚,人家過節(jié)呢,所以呢,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這附近的小船舫可以租用幾日,也是可以的。”
“休漁節(jié),果然是在過節(jié)啊,”姬予清看著島上這布置的紅綢子,敢情像是過七夕似的,也是喜慶,“笑千場,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你去租用幾個小船舫。”
笑千場驚訝,又不滿“怎么又是我,不是應(yīng)該你們?nèi)幔銈內(nèi)硕嗑推圬?fù)我啊?”
“趕緊去!”舞墨三郎揪著他的脖領(lǐng)子,就走在前頭,“我看你是還想再嘗嘗剛才的滋味。”
“行了,小爺認(rèn)了!”誰讓他被舞墨三郎下的這么卑鄙的手段,他不想再疼一遍了。
以他在煌羅島呆過一段時間的經(jīng)驗,找到了一個可靠的漁民,是個大叔,這個大叔有五個小船舫,兩個大漁船,也是煌羅島比較可靠的了。
“說好了,四個小船舫,三日!”笑千場挑挑下巴,“給錢!我可沒錢!”
連令歡正要給錢,被舞墨三郎攔下,少給了一份錢,交給大叔,“三個船舫。”
“你和我一起!別想趁機(jī)溜!”舞墨三郎警告著笑千場,笑千場一聽就不樂意了,氣的跳高,
“你別欺人太甚,你都給我下了什么惡毒的記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