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江軒當(dāng)即心虛地不行,下意識地看向顧九綿。
“?。 鳖櫨啪d聞言立馬驚訝出聲,隨后一臉氣憤地說:“哎呀,夫子你一定是被李荀給耍了,他一定是騙你的,不想請你吃飯,這才找借口跑了,他這樣真是太過分了呀!”
江軒在一旁看著顧九綿睜眼說瞎話,看得一愣一愣地,云子還真是厲害啊。
忽然屋內(nèi)傳來了盤子落地的聲音,慕柯狐疑得看向站著的三人:“什么聲音?”
三人當(dāng)即脊背一僵,顧九綿暗罵一聲該死,連忙將沈入懷和江軒推出房門,然后“咣”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擋在門口,隔絕了慕柯看向包房內(nèi)的視線。
“沒什么沒什么,你一定是聽錯了!”
慕柯看著衣服做賊心虛的模樣,眼里盛滿了笑意,心里起了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可是我明明聽到里面有聲音。”慕柯憋笑道。
“沒有沒有,你一定是聽錯了!”顧九綿連忙否認(rèn)。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屋內(nèi)的人像是故意同她作對一樣,又是一陣叮呤哐啷的盤子落地聲。
顧九綿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自己的臉忽然有些疼。
門外的幾個人幾乎是同時看向顧九綿。
慕柯是一臉戲謔,挑眉看向顧九綿,似乎是在等她給一個解釋。
沈入懷和江軒看向顧九綿的眼中則滿是心虛與慌亂。
顧九綿心里其實也是沒底的,,很快便穩(wěn)住心神,看向慕柯,理直氣壯道:“走走走,我說沒人就沒人,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慕柯還是頭一回見有人能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得如此爐火純青,本來還想說什么的,結(jié)果看到顧九綿那個你再說一句我就掐死你的眼神還是改了口:“好吧,我信?!?
這會換慕柯被門外的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了。
幸川在身后聽著自己主子睜眼說瞎話眼珠子都要瞪掉了,他家主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怎么會這樣,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李荀就在包房里吧,主子這放水放地也太明顯了吧。
江軒和沈入懷看著慕柯也是一臉震驚,這也行?
顧九綿聽到慕柯的話也是也被驚了一下,看向慕柯的杏眸里滿是疑惑,這話她自己都不信,他居然相信?這才多久沒見就變成傻子了?
其實不止是他們,慕柯自己也被驚了一下,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不過看著顧九綿被驚著的小模樣,他還是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繼續(xù)說:“既然顧公子都能如此理直氣壯了,那我也沒道理不信,你說是吧?!?
顧九綿聽著慕柯意味深長的“理直氣壯”,莫名想上去給他兩巴掌,她算是看明白了,慕柯這男人分明一開始就是有意給他們放水的,剛剛那都是是故意在逗她呢。
想到這,顧九綿就看著還擋在門前的慕柯沒好氣道:“那你信了還不走,怎么,是想留在這過年?。 ?
“云子……”江軒低聲喊了一句顧九綿,給了她一個不贊同的眼神,他剛剛也看清楚了,慕夫子這是有意要放過他們,云子這還不走,怎么還在這里跟慕夫子拌嘴呢。
結(jié)果顧九綿壓根就沒正眼看他,依舊沒好氣地瞪著慕柯,他這簡直就是喊了個寂寞啊。
慕柯對于顧九綿的氣惱也不在意,而是輕笑一聲,繼續(xù)說:“可是那我的午飯怎么辦,本來是李荀付錢的,現(xiàn)在人不見了,沒人付銀子了,你也知道我們當(dāng)夫子的每個月拿不了多少銀子,這醉仙樓可不是我這種平頭老百姓能消費(fèi)的起的地方?!?
“?!”消費(fèi)不起你來干什么?!
顧九綿都驚呆了!慕柯說這話這是在暗示她付錢?
果然,對上慕柯那雙你不付錢我就不讓甚至把你做的事情都傳出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