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璐和陸離急忙跳下了馬車,左右看見這么多的人圍著洪陽王的車輦,心中驚懼不安,若是洪陽王不能順利進京,那麻煩就大了,不光不能救出爹爹來,還會連累了洪陽王。
“寶璐,原來你也在這里。真是太好了,我這算是對你們一網(wǎng)打盡嗎?”吳清野哈哈長笑一聲,但這笑聲中藏著一份苦澀。
“吳清野,你瘋了嗎?這可是洪陽王殿下的車輦,你竟敢阻攔洪陽王殿下!”
面對寶璐的質問,吳清野不懼,神色坦然得道;“洪陽王算什么?我奉的可是太子殿下的鈞旨。”
“大膽!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隨意阻攔王爺?shù)能囻{!”洪陽王跟車的侍衛(wèi)拔劍和吳清野叫嚷起來。
“你到底要干什么?”寶璐心里很急,她真的害怕吳清野會破壞了她的事。
“我不干什么,請洪陽王交出身上的東西,我就給你們放行!”吳清野道。
“休想!那是我的命!我們許家全家人的命!你今日若想要硬搶,我拼死也要送洪陽王進城!”寶璐甚至想到了任何最有可能發(fā)生的結果,若吳清野動手,她就算是死也要去砍上他兩刀。
在馬車里睡著的芫花被吵醒了,一睜眼才看見外面明晃晃的火把,和團團圍著他們的人群。著急從車上跳下來,看見為首的竟然又是吳清野,上前斥責道:“吳清野,怎么又是你?我還以為你在荷莊放我們走是有了良心呢,你現(xiàn)在又是唱的哪一出?你不逼死寶璐不罷休是嗎?”
吳清野哈哈一笑,道:“我才舍不得逼死寶璐呢!我是那么愛她,她也是非常愛我的。我們在荷莊還睡了一覺呢!寶璐,你沒有忘吧!”
吳清野當眾說出這話來,讓寶璐又羞又臊,當日在荷莊明明沒有發(fā)生什么,吳清野還給她寫下了和離書,此刻那和離書上的墨汁還沒有干透,她想不通吳清野又是要發(fā)什么瘋?
陸離聽見吳清野當眾說出這種羞辱寶璐的話氣得緊緊攥緊了拳頭,可在吳清野看來,陸離一直對自己唯唯諾諾,是個性子極為懦弱的人,就算氣得快要爆炸了,也不會對他怎么樣。
“你住口!”寶璐恨不得上前撕爛吳清野的嘴。
“陸離!你就算氣得將手指頭掰斷,也無濟于事!我今日就是沖著你們來的,你們也休想從我的劍下逃出去!”吳清野騎在馬上趾高氣揚的道。
“三少爺,今日我陸離就算是拼死也會護著寶璐,我跟著你十幾年,從未忤逆過你,但我遇上了寶璐,我會為了她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陸離說的斬釘截鐵,但這話就像是刺一般扎進了吳清野的心里。
“寶璐,我給你和離書我后悔了!我要你跟我回去,至于其他人,若你把我哄開心了,我也許會瞞著太子殿下放了他們!”吳清野從懷中拿出一份文書來,打開來晾在了大家的眼前,那正是他和寶璐兩人的和離書,“和離書”三個字很醒目,還有他們兩人的名字、按的手印都很醒目。吳清野慢慢將它撕成了兩半、四半、六半,輕輕放手,碎紙隨風飄到了地上。
“好,我聽你的,我跟你回去,你放這里所有人走!”寶璐含淚答應了下來。
“寶璐,不可!”陸離急了,他好不容易能觸及到寶璐了,怎么舍得就這樣讓寶璐又跟著吳清野走呢。
“寶璐,你瘋了?吳清野是個出爾反爾的偽君子,就算你答應留下來,他也不會放過大家的。”芫花拉緊了寶璐的胳膊,生怕她真的跟著吳清野走了。
“芫花,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什么叫出爾反爾的偽君子?你讓寶璐到我跟前來,我立馬放你們走。”吳清野反問道。
呼啦一聲,寶璐就近從陸離的腰間拔出劍來,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寶璐,你這是做什么?快把劍給我!”陸離伸手去攔寶璐,生怕她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