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郡主因為整日嗜睡引起了許夫人的警覺,慈珊自己也覺得不甚正常,便拖哥哥慕德世子找了宮里的太醫來為自己診脈。雖然那藥說是無毒檢查不出來,但佩蘭還是有些擔心會被醫術高超的太醫診斷出來,心里慌慌的也不敢到慈珊郡主的院子里去探看個究竟。
太醫來時,已經是晌午了,慈珊早起吃過早茶后就有睡下了。太醫的手剛一搭到慈珊郡主的手腕上,便就嚇了一大跳,慈珊郡主已經病入膏肓了!
“太醫,郡主到底是怎么了?”許寶瑋見太醫的神色不是很對,急忙問道。
“郡主近來的可是有過量服用安定藥物?”太醫急問道。
大家面面相覷,不明就里。
“郡主飲食一切都很正常,沒有吃過什么安定的藥物。生了小少爺后吃了一個月的里血脈的藥,出了月子后一切都正常就不吃藥了。”慈珊郡主身邊貼身伺候的丫頭道。
“那藥方子可還在?能否讓我瞧瞧?”太醫問道。
“都在,都收著呢!”丫頭將慈珊以前吃過的藥方子拿給了太醫,可這些藥都是女子產后調理血氣的正常藥方,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那郡主的飲食呢?是和府里人一起吃還是單獨做?”太醫又問。
“老爺夫人和郡主的飲食不同,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全家一起吃之外,郡主的飲食都是院子里的小廚房單獨做。我之前也時常和郡主一起吃飯,我怎么沒有事兒啊?”許寶瑋疑惑不解,為何同樣的吃食自己沒事卻讓慈珊嗜睡不醒。
“郡主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我希望你們有覺得不妥的地方如實跟我講,一個正常人斷斷不會病的如此離譜的。若能查出問題所在或許還能挽救郡主的生命,若是查不出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不知該如何下手解救。”太醫的話已經說得很嚴重了,可是這府里的人真的不知道這問題出在了哪里。
若說郡主的飲食有問題,可郡主吃剩或者不想吃的也會賞了丫頭去吃,怎么她們都沒有事兒呢?
許寶瑋聽到慈珊郡主有性命之憂,心里頓時有些慌了,若慈珊郡主死在了府里,他該如何向和熙王爺交代呢?
“太醫說得話我都知道,若太醫懷疑郡主的飲食有問題,就請太醫挪步到小廚房幫忙查驗一番吧,除此之外實在也想不到問題會出在哪里?”許寶瑋道。
太醫到小廚房一一查驗了,一粒米一瓢水都沒有放過,調料罐里也都查驗了,所試銀針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古怪了,沒吃過古怪的東西,慈珊郡主怎會得這么嚴重的病呢?太醫行醫幾十年還沒有見過這么古怪的病。
“許公子,郡主這病查不出原因我也無能為力了,也許是我孤陋寡聞從未見過這等病癥,只能請許公子另請高明,也許宮外的郎中有見過這等病癥的,許公子也切莫灰心了。”太醫無能為力,只能用這樣的話來安慰許寶瑋了。
太醫走了,許寶瑋也不敢耽擱,托人去請了南茂延來,又差人趕緊通報了王府,和熙王爺和慕德世子都趕過來了,就連在國安寺清修的和熙王夫人也都趕了過來。許敬亭和許夫人也不例外趕過來陪著了,一時間慈珊郡主的房中圍滿了人。
但他們看著慈珊郡主睡得香甜的模樣,誰都不敢相信這是病入膏肓沒救了。
南茂延來了,摸了慈珊郡主的脈便一個勁的搖頭,他倒是知道慈珊這病的原因,可南茂延是個清心寡欲的人,輕易不給人看診,除了有推脫不了的人情,慈珊郡主被人下毒的事他自然是不會講出來的,以免給自己惹上是非。
“在下醫術有限,只能略施幾針讓郡主暫時醒過來,與大家好好說說話,其他的無能為力了。”南茂延道。
和熙王夫人一下子不干了,上前道:“大夫,我女兒就是愛睡覺,你們一個個怎么都說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