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我交出佩蘭,還以為他們就能領(lǐng)我的情呢。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太子的勢力,我還能怎么辦?只有辭官回鄉(xiāng)這一條路了,沒有了我,和熙王府也許還能善待你和寶瑋。”
“殺了慕德啊!黎兒就是和熙王府的世子,和熙王府的一切就都由爹爹說了算了。”寶璐還是堅持以前的提議,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來。
“你不是說黎兒不是慕德親生嗎?和熙王爺難道會不知道?就算慕德死了,他們難道會真的立黎兒為世子?”許敬亭反問道。
“黎兒的身世只有我和慕德知道,你知道,就算和熙王爺知道也不打緊,黎兒可是上了王府族譜的,慕德世子與那柳浮笙如此恩愛都沒有生出個一男半女來,黎兒是王府唯一的孩子,他們不立黎兒為世子還能立誰?再說了,慈珊郡主的孩子還養(yǎng)在許府呢,若爹爹同意按我說的做,那爹爹的手里可就有兩枚棋子來牽制和熙王府了,讓和熙王府的力量為己所用,難道還保不了許府的太平、爹爹的榮華嗎?”
見許敬亭還有所遲疑,寶璐又道:“爹爹好好想想吧,爹爹除了靠和熙王府,還能靠誰?您與德元太子關(guān)系好嗎?他日新帝登基,朝廷換血,還能有爹爹的地位嗎?爹爹還這樣年輕,難道就能安心回鄉(xiāng)養(yǎng)老?我要說的話說完了,到了前面那個拐角處停一下,我下車。”
寶璐下車走了,許敬亭仔細(xì)回想著寶璐說的話,好像除了此法他還真沒有別的法子了。他好不容易坐到了尚書令的位置,也不過才六七年的時光,這六七年里雖然為國家為朝廷立下了不少的功勞,這些皇上都看在眼里的。可是朝中年輕一代已經(jīng)崛起了,德元一直想革新朝中的制度,等他登基,朝中那些老臣肯定會退位讓賢的,屆時朝中沒人為他說話,說不定就會讓他回鄉(xiāng)養(yǎng)老了。
許敬亭思忖著,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作為一個尚書令,悄悄殺一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念一起,他便鉆進(jìn)了寶璐的圈套里。黎兒當(dāng)不了世子,她也不想讓黎兒當(dāng)什么世子,做不過是一條釣許敬亭上鉤的餌罷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寶璐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婢女寶璐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