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府也查出四處傳播許寶瑋謠言的人就是鄺府里的人,一聽鄺府兩個字,許敬亭便知道是誰的意思了。
“備車,我去找她問個清楚!”許敬亭顫顫巍巍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呼呼地道。
許夫人只顧著哭了,抱怨道:“都是你做下的孽,報應(yīng)到我們兒子身上來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許府的將來,她作為我許敬亭的女兒,難道不能為我們許府付出嗎?她還記恨我,報復(fù)寶瑋她的親哥哥!我要去問問她,她還有沒有良心!”許敬亭下床穿鞋,顧不上乍暖還寒的天氣,連衣服都沒有批一件就往外走。
許夫人立馬拿上一件厚袍追了出去,道:“老爺,我和你一起去。”許夫人腮邊的淚水還沒來得及擦去,就和許敬亭登上了馬車,帶了十多個小廝浩浩蕩蕩到鄺府找寶璐算賬去了。
寶璐聽到廣白來報說許敬亭夫婦倆就站在門口,帶人要打進(jìn)來,吳清野已經(jīng)帶著鄺天霖和陸離出去攔了,她不緊不慢的穿戴暖和,和清風(fēng)來到門口查看。
許敬亭叫囂著要見寶璐,要與她把話說清楚,吳清野卻不讓。
“許大人,許寶瑋大人坐牢關(guān)寶璐什么事兒呀?許大人怎么越活越糊涂了,寶璐只是一個女子,和你們許府的關(guān)系何其單薄,你怎么事事都找她替你挑大梁啊!”吳清野雙手抱胸,冷眼嘲諷道。
“吳公子,要不是寶璐傳出那些謠言來,害的我的寶瑋被人嘲諷,你與他也是相識多年,以前經(jīng)常結(jié)伴同游,寶瑋是什么樣子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難道說這些謠言也有你吳公子的份?你把她叫出來,我們問問她,她為什么要害寶瑋!”許夫人一邊攙扶著許敬亭,一邊怒問道。
“以前我和寶瑋的關(guān)系也甚好,他也給我當(dāng)過兩年的姐夫,但也有兩三年沒有來往了。還真的不知道他變成了什么樣的人,至于夫人說的謠言,那可真不關(guān)我的事啊。”吳清野著便是調(diào)皮一笑,看著許敬亭夫婦無可奈何的神情吳清野別提有多得意。
“許大人,你們還是回去吧,寶璐傷后未愈,一直在休養(yǎng),沒做過你們說的那些事。”陸離也在一旁勸道。
“跟寶璐有沒有關(guān)系,把她叫出來一問就知道了,再說老夫找自己的女兒說話,你們這幾個不相干的人攔著做什么?寶璐是我許敬亭的女兒,你們無緣無故將她扣留在這鄺府中,就不怕老夫告你們拐帶良家婦女嗎?”許敬亭辯駁不過,竟然倒打一耙!
吳清野自認(rèn)為自己的臉皮夠厚了,沒想到這許敬亭的臉皮比他的還厚,黑白顛倒,好賴話全讓他一個人說了!
“許大人,要說拐帶婦女,那你就去問幕德世子殿下要人吧,我聽說是幕德世子親自去許府接走寶璐的,我們可沒有上過許府的門!”鄺天霖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報官了,讓府衙的人入內(nèi)搜上一搜,看寶璐在不在。”許敬亭道。
寶璐和清風(fēng)站在門后聽了一會他們的爭執(zhí),傳許寶瑋謠言的事情是她做下的,她可沒想著當(dāng)縮頭烏龜躲起來。堂皇站了出來,擠到吳清野的前面對許敬庭道:“你找我什么事,說吧。”
“你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躲在里面再也不敢見我了呢?”許敬亭嘲諷道。
陸離拉了一把寶璐,想讓她退后,可被寶璐一把甩開了。寶璐毫不畏懼的站在鄺府門前,環(huán)視著許敬亭帶來十多個小廝,問道:“爹爹上次沒有打死我,這次帶這么多人來是想將我群毆至死嗎?”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問你,那些造謠寶瑋的話是不是你傳出去的?”許夫人哭著問道,她真是又氣又委屈,就想跟寶璐要個真相,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寶璐毫不避諱,坦坦蕩蕩。
母庸質(zhì)疑,這個“是”字又給寶璐招來許敬庭的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