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齋吧。”
她心中想著等以后有錢了就請人將這兩句詩刻到門框上,再將“日月齋”的門匾掛上去。
把北邊的一間屋子做了祠堂,她花錢讓人重新做了母親玉竹和養父李蓋還有陸離的牌位供奉在了里面,奉上了香燭紙錢。她的心里不再感覺孤單了,一家人終于團聚了,再也不用看誰的眼色了。
她的眼中含淚,將被許敬亭摔成兩半的月牙玉佩放在了母親的靈前,還有陸離送她的琉璃珠子也掛在陸離的牌位上。此刻她的心是滿的,幸福的。
她是個從小吃慣了苦的人,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但卻也沒有埋沒了她的本性,一個人將買來的東西一一安置了,又一個人將各處擦洗了一番這才鎖上了日月齋的大門回了鄺府。
鄺天霖一路都跟著,見她回了鄺府便也跟了回來,將寶璐出門做了什么都一一說與了吳清野聽。
吳清野道:“我不讓清風和廣白幫忙,她卻一個人出門將事情就辦了,天氣漸漸暖了,綢緞輕薄涼爽,她還連這些衣裳都給當掉了。”
吳清野自知用這樣的方法留不住寶璐也不讓她對自己示好,神情失落不已。
“三少爺還是莫要再逼她了,也莫要再逼您自己了。就將銀子都還給她,好好送她搬過去吧,再好好的幫她辦一個搬家暖房的儀式,大家還是朋友的。”鄺天霖勸道。
“怕是我就算這樣做了也得不到她對我贊一聲好,算了,算了,由著她去吧。她若是要搬走,就讓清風跟過去伺候吧,你打發兩個小廝過去幫幫忙。”吳清野手扶著額頭,雙目緊閉煩惱不已。他明白自己多少的愛都不能改變另一個人的心意,但卻又不甘心,總想著能得到一絲絲的回應,卻是沒有,彼此竟然成了透明人。
“是,那廣白呢?”鄺天霖又問道。
“等田莊主明日來時和我大哥一起帶回來。”吳清野低頭說了一句,便揮揮手示意讓鄺天霖先出去,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
婢女寶璐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