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云掏出了大哥大,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風老七頭上纏著繃帶和周豎八被人從醫院里送了過來。
兩人見了子虛云,點頭哈腰。
那子虛云是散打教練出身,雖說已下海經商,但專業一點兒也沒擱下,
子虛云毫不客氣,對著風老七一個耳光,這一耳光又抽到了傷口上,血從繃帶里滲了出來。
剛才還飛揚跋扈的風老七,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捂著頭愣在那里,滿臉的驚恐。
風老七挨了一記耳光,嚇了周豎八一跳,急忙向后閃了一下。
還沒等他站穩腳跟,子虛云抬右腳,飛左腿,一個旋風腿掃過去。
左腳狠狠地落在了周豎八臉上,立即,一股腥臭難聞的老血從鼻子里噴了出來,弄了個滿面桃花朵朵開。
周豎八一邊捏住鼻子,一邊朝后退。
這兩人原來是子虛云的徒弟,深知子虛云的厲害,挨了打也不敢吭聲。
子虛云說,“這是我小姨子,你們膽敢敲詐勒索她。”
風老七哆哆嗦嗦地
說,“這都是大門附近那個賣山果果的老漢叫干的。
他說攆走了這車貨,他給一千元報酬。”
“你他媽的報酬,這是我的小姨子,看到沒有。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從山溝溝里來的農村女人。
你有沒有良心?生意是靠公平競爭,這種下三濫手段有用嗎?”
風老七和周豎八唯唯諾諾。
子虛云說,“別他媽的裝愣允傻,那么一點兒小傷口,快去派出所講個清楚,藥費自理。”
兩人聽了子虛云的話,仿佛被細狗攆的兔子,跑的那叫一個快。
蝦有蝦道,蟹有蟹道,鹵膏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對付惡人,有時候好言好語講道理,不如一頓拳腳來的干凈利索。
這天大的事壓的九兒心慌,沒想到被子虛云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子虛云又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又來了一輛寶馬,徑直開向了老草蜢的貨車。
老草蜢已賣完了山果果,正在關車門,準備離開。
老草蜢見一輛寶馬車停在了面前,愣了一下。
從車上下來了兩個紋身大漢,一個大漢像座鐵塔,朝老草蜢面前一站,老草蜢覺的來者不善,不由地一個哆嗦。
那大漢也不客氣,對老草蜢說,“你記住,這里是大城市,是講法律的地方。
這里講究公平競爭,不是你家那旮瘩山溝溝,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顯擺,使絆子,盡是他媽陰招。
你信不信?捏死你就像捏只臭蟲一樣容易。”
老草蜢又一陣哆嗦。
有幾個保安圍了過來,兩個大漢講了老草蜢雇人的事。
保安聽了紛紛搖頭,一個說,“這老家伙,太陰了。”
另一個說,“你面貌這么憨厚老實,為啥竟干不是人的事呢?”
兩個保安的話,比抽耳光還令老草蜢尷尬。
老草蜢臉紅的猶如猴子的紅屁股,低著頭也不吭聲了。
這時,另一個大漢掏出了個小本本,讓老草蜢看。
老草蜢初中一年級畢業,識的很多字。
那小本本是律師證,貼著大漢的照片,還有大紅鋼印。
看來,這大漢是律師無疑。
大漢說了話,“惡意競爭,雇兇傷人,已經觸犯了法律。
不過事主念你是凌云渡人,同在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回就放了你。”
老草蜢原以為九兒軟弱可欺,才想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弱女子。
沒想到,一拳打的不是棉花,而是打在了鋼鐵上,只震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九兒要回凌云渡了,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