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手里的這個粉盒是你打開的嗎?”
柔佳縣主輕舞手里的粉盒狀似隨意的問道。
紅香聞言把頭搖的似撥浪鼓,一疊聲,“不是,不是”
柔佳縣主端著粉盒,輕聲細(xì)語道“那我就奇怪了?這粉盒是誰開的呢?”
紅香見柔佳縣主似信非信的猛盯著自己瞧,嚇得連連磕頭
“縣主明鑒,這個是真的不是奴婢開的,是彩虹開的,彩虹拿給奴婢時就開好的……”
“誰開的都不重要,縣主,雖說夏娘沒有養(yǎng)在你的身邊,但是也喊你一聲母親,你連她對茉莉過敏都不知道就是你的失職,倒還有臉怪下人!”畫老夫人重重的蓋上茶碗?yún)柭暤拇驍嗔思t香的話。
“母親,您說的對,三姑娘喊我母親,我也確實是知道三姑娘對茉莉花過敏,之所以問這么多自然是有我的用意,還請母親耐心”。柔佳縣主不急不躁的接過話頭。
“好,好,好,我且看你還能說出個什么丁卯來!”沉著臉說完便不再言語只管盯著看。
“彩虹,紅香說粉盒是你給開的對嗎?”
“縣主”
“你只說,是,還是不是?”柔佳縣主一改剛才的和顏悅色。
彩虹不想答應(yīng),可是紅香知道她的秘密,本想借粉盒的機會順便除掉紅香,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紅香的心更是被提到了嗓子眼雙膝跪在地下偷著眼看著彩虹,眼見彩虹面露委屈答應(yīng)道“是奴婢開的!”
才一下癱軟在地上,后背早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恕?
“好!很好!榮媽媽,你去取個新的來”!
柔佳縣主的一聲令下,榮媽媽似早有準(zhǔn)備的從袖口里掏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未動過的粉盒。
柔佳縣主開口解釋道“這粉盒是我阿娘節(jié)前才派人從江寧送來的說是今下時興的玩意。
這一匣子十二只便是十二種味道,這只我還沒開過,彩虹你開來我聞聞看是什么味道?”說完示意榮媽媽把粉盒遞給彩虹。
彩虹恭謹(jǐn)?shù)慕舆^粉盒,成竹在胸的對著粉盒的口輕輕地一壓,再壓,一次又一次。奇怪了,粉盒紋絲未動。
眾目睽睽之下
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大滴大滴的敲在地上,一如戰(zhàn)時敵方的鼓聲讓人絕望。
榮媽媽鄙夷不屑的嘶笑一聲,一把奪過粉盒。四兩撥千斤,粉盒應(yīng)聲而開。一股幽幽的桂花香緩緩而出透人心脾。
原來新的盒口有一個特殊的暗扣,原是設(shè)計的一個討巧的小把戲用過的才會知道。
說是粉盒其實是個巴掌大小通體滾圓的物件。
待里面的蜜粉盒取出來后還可以放進(jìn)香丸再掛個鏈子也可做香囊似的掛在身上,或掛衣柜里熏熏衣物,也別有一番趣味。
彩虹跪在一旁面如土色,伏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老夫人,老夫人明鑒奴婢,奴婢一時慌張記差了,當(dāng)時當(dāng)時是榮媽媽開好了交給奴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沖進(jìn)來的畫清月一腳踹到一旁。
“祖母!祖母!這個刁奴謊話連篇,你莫要聽她騙!”周清月?lián)溥M(jìn)老夫人的懷里喊道。
“我的乖乖,怎么這會想到來祖母這里啦!”老夫人愛憐的輕拍周清月粉嫩的小臉。
“我聽說有人在祖母這院子里打擂臺,我好奇嘛!就過來看看”說完俏皮的吐舌。
“是那個刁奴敢在你面前嚼舌根子,讓我知道可不能饒她。還有你小小年紀(jì)那里來的奇思怪想,什么打擂臺,盡胡說。”說完佯裝生氣板著臉。
周清月才不會被周老夫人騙去道“祖母你偏心,這個刁奴才是滿嘴的胡說八道呢!”周清月不依的跺著腳嚷嚷。
“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個奴才怎么胡說八道?”周老夫人便興致勃勃的繼續(xù)逗著周清月。
“祖母,我親眼所見這個刁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