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倚很久,他時不時垂眸看著挽住自己,像兔子一樣欣喜跳躍的絕美小人兒,而后淺淺一笑,一切盡不再言中。
“皇叔!”
姬蝶閃身立在花兒灼灼的樹下,從手中幻化出一柄雪白的銀劍來,撫著劍身喚他,見他轉過身來就輕笑著說:
“等下,我就給皇叔舞一套凈心劍舞,以我現在的能力可制住您體內的煞氣半月不發,所以每月都需要皇叔看兩次了,也正好提防了皇叔您萬一反悔,賴掉了我的金山和糖豆子。”嬌媚笑著,言語間很是得意。
“本君從不反悔”他似笑非笑地莊嚴回答。
“屆時,我舞完劍需要把劍刺入你心口,才算一個完整的凈化劍舞,”
說著她把劍在自己手腕上一刮,果然沒有任何傷口,
“不僅沒傷口,也不會痛,只要我不愿殺人,這劍便無法傷人。”
“皇叔愿意一試嗎?”
話畢,她斜著腦袋朝他戲謔一笑,眉眼飛舞,老不正經了。
“本君信你”
帝淵高大頎長的身子穩穩地立在原地,面無波瀾,不輕不淺地應著,
隨后還在櫻花樹下幻化出一套古檀木茶桌。
“哈!”
姬蝶張揚一笑,神采飛揚地持劍而去。
月下的人兒,以劍為軸輕盈飛璇,像是夜空中獨自綻放的純白雪蓮,冷艷清美。
她清冷的水眸顧盼流連,蘭指玉手撫臉而過,清麗一笑,嬌身隨之旋轉,愈轉愈快,速度之快好似隔簾花影動,周身純白勝雪的凈化之力,更給那嬌軟的身形點綴了幾分朦朧,如同隔霧看花,讓人久看不厭。
帝淵幽深冰冷的金眸里有雪光閃爍,放下手中的茶盞,一眼不眨地看著,身上的煞氣也頓時死寂一般,絲毫不動。
又見她纖足輕點,雪白的劍光憑空而現,衣決飄飄。
身子輕輕轉動雪袍飛舞,一招一式間身姿如拂風細柳、婀娜多姿。
似煙似霧的長發輕輕滑過雪白的臉頰,清麗的面容如隔水霧薄紗,白氣彌漫朦朦朧朧,襯得她的面容若影若現、縹緲隔世。
銀劍伴隨著白衣翻飛于天地之間,她傲立空中身上如雪如霜的白袍隨風飄蕩,
“呵”
清笑間,她唇角斜勾,手中的劍天花亂舞,身作飛仙之狀,俯身而下,如一朵冷艷清麗的雪蓮點落在他身前,同他金色的眸子四目相對。
帝淵眸光微蕩如有深淵一般令人傾陷,意猶未盡,眼前人又甩劍翩然而去,輕盈如燕,與漫天的雪光融為一體,香風陣陣,凈化心神。
一弧劍光掠過,清甜幽香從云袖下的雪肌里悠悠泄出,使他神魂顛倒。
袖間寒光閃動,劍已沒入胸膛,沒有任何痛楚,劍上的雪光流轉,將一股股清冷溫和又純凈的力量傳遞到心口。
煞氣驚愕一退,被死死壓制住在一角,而后徹底失去存在感,清清涼涼的神清氣爽占據了他整個心神,體內已再無半分煞氣邪肆。
“怎么樣?皇叔!我很厲害吧!”
姬蝶眉眼飛舞、得意洋洋地笑著,神小臉明艷如花,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樣子
“嗯,江兒很厲害”帝淵唇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說著一張冷白粗糲的大掌撫上了她的頭,輕輕地揉了揉,他嘴角的笑意近乎邪肆,果然,柔柔地、軟軟的,還香香的。
被摸頭的姬蝶神情一愣,而后唇角綻放出淺淺一笑,宛如一朵潔白的玉蘭花矜貴、清美。
“以后皇叔要發作了,我就舞劍給您看,畢竟您體內的煞氣太強,我一時也滅不了。”她一襲白衣墨發嬌嬌地立在帝淵身前,明明是個絕世佳人,此刻卻是沒皮沒臉地笑著。
他將一盞茶放在她手心,唇角微勾,淡淡道:“好”
鳳佩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