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兒,君無心帶著君離洛回到了永寧軒。
“心兒姑娘,公子他怎么了?”珠兒擔憂地問道。
“來不及解釋了,珠兒你去藥房里幫我拿幾塊白布和一瓶金瘡藥來。”君無心一邊扶著君離洛躺下,一邊急促地開口。
“是,珠兒這就去。”說罷微微躬了躬身,轉身離開了房門。
不會兒,珠兒端著一個木盤回來了。
“姑娘,藥來了。”
聞言,君無心點點頭接過木盤放到床邊,淡淡開口“珠兒,你去將爹娘、冬梅姑娘和玥兒喚來就說阿羨他出事了。”
“是,珠兒這就去。”說罷,微微躬了躬身,轉身離開了房門。
“阿羨,麻煩你解下衣服,我要幫你上藥了。”
聞言,君離洛點點頭,摸索著伸手解開衣帶。
君無心伸手“刺啦”一聲將衣服扯下,露出血淋淋的胸膛。
見狀,君無心的心被狠狠地戳疼了。
“阿羨,對不起,師姊沒有保護好你。”君無心心中暗暗地想著。
幾滴晶瑩的淚水從君無心的臉龐上滑落,滴落在君離洛血淋淋的胸膛上。“師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君離洛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奇怪地詢問道。
聞言,君無心如夢初醒,慌忙伸手抹去淚水,淡淡開口“我沒事,阿羨,我現在就為您上藥。”
說罷,拿起放在一旁木盤中的白色瓷瓶拔開塞子后,將瓶中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灑在了傷口上。
頓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向君離洛襲來。
豆大的冷汗從君離洛慘白的臉上滾落,雙手因為疼痛而攥緊了被子。。
“怎么了阿羨?是我弄疼你了嗎?”見狀,君無心關心地問道。
聞言,君離洛心中一暖,搖搖頭,淡淡開口“無事,是我自己碰到了傷口而已。”
半盞茶后,君無心替君離洛包扎好了傷口。
與此同時,珠兒也帶著君子墨等人回到了永寧軒。
“君無羨!”君汐玥哭吼著撲到君離洛的身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君離洛的胸膛上。
“心兒,這是怎么回事?”平時一直平易近人的君子墨此時也慍怒了。
“爹,阿羨他。。他。。被獨孤府的人。。弄瞎眼睛后。。一劍劃破胸膛了。。”君無心哭著開口。
“什么?!”君子墨等人聞訊大驚。
“師父。。師母。。師姊。。君汐玥。。冬梅。。我沒事。。”聞言,君離洛氣若游絲地開口安慰道。
“阿羨,你傷的這么重也叫沒事?阿羨,凡事都不要逞強。你上面有姊姊、師父、師母和好兄弟你有事情跟我們說,我們也可以為你分擔一些啊!”歐陽潔夢心疼開口。
隨即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淡淡開口“冬梅姑娘,你醫術好快來幫阿羨看看!”
“好。”話音未落,冬梅快步來到床邊后,伸手探上了君離洛的手腕。
“怎么會這樣?”良久,冬梅有些詫異地開口。
“冬梅姑娘,阿羨他怎么了?”君無心心急如焚地開口。
“按公子的脈象來看,他是中了一種可以置人失明的毒藥名叫五毒散。”
“什么?!”君子墨等人聞訊大驚。
“還有,五毒散是西域才有的東西,獨孤皓月他們難道和西域的人也有關聯?”冬梅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開口。
“說不準。對了,冬梅姑娘,此毒可有辦法解?”
自從君離洛來到玄天宗以后,歐陽潔夢就將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現在雖然她知道君離洛他很有肯能再也不會復明了,但她還是不肯放棄,抱著試試看地態度問道。
“原本是沒有的,但我在一本古籍上學習到了一種叫做暴雨梨花針的針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