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算了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乃天經地義之事。心兒姑娘她抓我也是情理之中。”獨孤冬梅伸手按下君離洛攔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淡淡地說道。
“冬梅。。”君離洛還想再勸卻被冬梅打斷“好了公子我心意已決,不必再勸。”
“動手!”君無心冷冷開口。
不等她把話說完男子反拗了冬梅的雙手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半盞茶后,男子帶著冬梅來到了地牢前。
“咔噠”一聲,泛著寒光的牢鎖應聲掉落在地。
“進去罷!”話音未落,一把將冬梅推進牢中后,“呯”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三日后,中心廣場——
“唉,你聽說了嗎?君公子的侍女冬梅竟然是獨孤皓月的人。不僅僅是這樣,他還給君公子下了一種叫做血之魅的毒。”一名侍從八卦地開口。
“此事當真?”
“自然是真的了,你是不知道心兒小姐那天可生氣了。”先前那名侍從淡淡開口。
“這還用說么?君公子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師弟,就如自己的親弟弟一般。現(xiàn)在自己的親弟弟出事了她能不生氣嘛?”另外一名侍從開口附和道。
“唉,說來這冬梅姑娘也是可憐,自幼父母雙亡,兄弟姊妹三人帶著一個病危的弟弟在獨孤府討生活一定也不容易吧。”一名侍從憐憫地開口。
“該,誰要她給公子下毒的?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先前那名侍從惡狠狠地開口。
與此同時,這些人的輿論中心人物——冬梅被鐵索五花大綁的綁在刑柱上,先前的傷口已經結痂。
“妹妹、哥哥、阿辰對不起,葵兒不能再陪你們走下去了。不過我已經將你們托付給了君公子,他人很好。對你們一定會比葵兒都還好的。爹、娘,葵兒來找你們了。”思緒蹁躚,幾滴晶瑩的淚水從冬梅的臉龐上滑落。
“時辰已到,行刑。”君子墨冷冷開口。
“是!”話音未落,數(shù)名手持火把的男子就要將自己手中的火把向冬梅扔去。
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溫暖如玉的男聲從君無心的身后傳來——“等一下!”
隨即,身穿雪白色長衫、頭戴翡翠發(fā)冠、足踩黑色長靴的君離洛踏空來到了冬梅的面前。
“阿羨,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你想私闖法場嗎?”
見狀,君子墨有些慍怒地開口。
“是又如何?師父,你們抓一個士兵算什么本事?有種去將背后指使這場戰(zhàn)役的帥給抓來啊?”君離洛冷冷地掃了君子墨一眼,冷聲開口。
聞言,眾人嘩然。
隨即,君離洛拔出無羨向鐵索斬去。
“鏘鏘鏘”幾聲輕響過后,鐵索應聲斬落在地。
失去鐵索支撐的冬梅軟綿綿地向君離洛的懷中倒去。
“冬梅,你沒事吧?”君離洛伸手扶住冬梅擔憂地開口。
“公子,我沒事。”冬梅站穩(wěn)身子,淡淡開口。
“那我們回家吧。”說罷,將冬梅攔腰抱起,轉身向永寧軒的方向走去。
“阿羨,你給我站住!”良久,君子墨回過神來氣呼呼地開口。
對此,君離洛并不理會繼續(xù)往前走去。
“阿羨,你若是再往前一步,以后就再也不是我君子墨的徒弟了!”
聞言,君離洛的腳步略微頓了頓。不過很快,君離洛又繼續(xù)往永寧軒的方向走去。
見狀,君子墨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爹,阿羨他小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君無心一邊替君子墨順氣,一邊勸慰地開口。
“哼,阿羨他會變得如此,跟你這個做師姊老是如此溺愛他脫不了干系!”說罷,一甩衣袖氣呼呼地向絳云館的方向走去。
半盞茶的時間過后,君離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