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到齊了,墨羽?”
“屬下在!”
“去地牢將那個逆子給我提過來。”寒瀟然冷冷開口。
“是!”說罷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宴席。
不會兒,墨羽提著寒塵逸回來了。
此時,寒塵逸一頭瀑布般的長發(fā)像亂草一樣堆在頭上,遠遠看去顯得格外凌亂不堪。
薄唇因為長期缺水也曝出了許多干皮。
見狀,君離洛不知為何,總有一股不詳?shù)念A感在心中徘徊。
“奇怪,我怎么老是有種不安的感覺?莫非。。待會兒還有什么禍事會發(fā)生?”
君離洛忍不住暗暗想道。
“王上,犯人寒塵逸帶到。”墨羽松開寒塵逸,行了一禮,淡淡開口。
“嗯,我知道了上刑柱吧!”寒瀟然冷冷開口。
“是!”說罷,將寒瀟然拖到火刑柱前,用鐵鏈鎖好,退至一旁。
半盞茶后,君離洛站起身來到宮殿門口,冷冷地開口“時辰已到,行刑。”
“是!”話音未落,數(shù)名手持火把的男子就要將自己手中的火把向寒塵逸扔去。
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烏云遮住了明媚的陽光。
隨即只見一股急速翻騰的云浪仿佛是一條灰色的長龍,從西方滾滾而來。
頃刻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田野旁的小樹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還夾著“辟里啪啦”的折斷聲。
“這是怎么了?”寒瀟然奇怪地開口。
狂風攜帶著黃沙讓眾人都睜不開眼。
不知過了多久,狂風停止了。眾人緩緩地睜開了雙眸。只見不遠處的火刑柱上,除了掉落一地的鐵鏈外,哪還有寒塵逸的影子。
“果然。”君離洛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瀟然慍怒地開口。
“阿離哥哥,這種場景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忽然君卿落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浮現(xiàn)在君離洛的腦海。
聞聲望去,君卿落堅定地朝他點了點頭。
“哦?此話如何講?”為了安全起見,君離洛也用了傳音。
“大概是數(shù)月前的事情了,那天晚上,玄武來告訴我?guī)煾副粴⒌恼嫦嗟臅r候,也是這番景象。并且我事后托人查過,這是獨孤府中最低級的一種用來瞞天過海的法術,名喚瞞天過海。并且寒塵逸和獨孤皓月有私下來往所以我懷疑。。”
話音未落便被君離洛打斷“所以你懷疑是獨孤皓月讓人來救走了寒塵逸?”
“不錯。”聞言,君離洛思忖了會兒,走到寒瀟然的面前行了一禮,淡淡開口“寒王,本皇子有一個重要的線索想要告訴寒王。”
“哦?三殿下請講。”寒瀟然恭敬地開口。
“寒王可還記得本皇子殺了洛凌瑤,被玄天宗宗主君子墨的女兒君無心差點一劍斃命的事情?”君離洛思忖了會兒,淡淡開口。
“這孤自然是記得的。”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獨孤皓月的一名叫做玄武的下屬來告訴我洛閣主被殺的真相時,也是這番景象。并且我事后托人查過這是獨孤府中最低級的一種用來瞞天過海的法術,名喚瞞天過海。還有令郎和獨孤皓月有私下來往,所以,我懷疑是獨孤皓月讓人救走了令郎。”君離洛將自己與君卿落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告訴給了寒瀟然。
聞言,寒瀟然思忖了會兒,淡淡開口“三殿下你說的不無道理,墨羽?”
“屬下在!”
“孤限你三個月之內(nèi),一定要打聽到那逆子的下落,并且捉拿歸案明白了嗎?”寒瀟然強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冷冷開口。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說罷,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門。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歸座繼續(xù)舉辦謝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