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后,君離洛帶著獨孤冬梅和墨羽淵于第四日的傍晚來到了幽州城。
“墨大人。”守城的護(hù)衛(wèi)行禮道。
聞言,墨羽淵點點頭“嗯”了一聲,跟著君離洛和獨孤冬梅,繼續(xù)向顏夕閣的方向走去。
半盞茶后,君離洛帶著獨孤冬梅和墨羽淵來到了岳陽閣,墨羽淵伸手“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帶著君離洛和獨孤冬梅走了進(jìn)去后,“呯”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皎潔的月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灑落在房內(nèi)。
借著這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出不遠(yuǎn)處的榻上躺著一名年紀(jì)約摸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
那名男子雙眸緊閉,面色蒼白中隱藏著幾縷黑氣,看不到一絲血色,他的眼睛深陷,雙目無神,嘴唇因為缺水也曝出了許多干皮。
見狀,獨孤冬梅略微一驚,連忙伸手探上了寒瀟然的手腕。
“冬梅,如何?”良久,君離洛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皇上,城主大人他好像是中了獨孤皓月獨家研發(fā)的毒藥傀儡蠱。”獨孤冬梅收回手淡淡開口。
“怎么又是他?!”君離洛有些惱火地說道。
“對了,冬梅可有解毒之法?”
“請皇上放心,只要冬梅給城主大人施以針灸之術(shù),然后再渡些靈力給城主,他便可醒來。”獨孤冬梅淡淡地說道。
“好了,我要開始施針了,皇上你和墨羽大人都去門口候著罷!”
“好。”話音未落,君離洛帶著墨羽淵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門。
與此同時,獨孤冬梅將寒瀟然扶起,坐直了身子,從懷中掏出一個針包攤開,伸手取出幾枚泛著寒光的銀針,使用靈力向寒瀟然的脊背上射去。
“噗、噗、噗”銀針入體,獨孤冬梅見狀,將手做成劍指的形狀,覆在寒瀟然的眉前后開始運輸起了靈力。
洶涌澎湃的靈力入體,紛紛向寒瀟然的丹元處涌去。
寒瀟然原本蒼白中隱藏著幾縷黑氣的面色也開始慢慢地好轉(zhuǎn)了起來。
半盞茶后,獨孤冬梅收回雙手拔去寒瀟然脊背上的銀針放回針包中,起身“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如何?”墨羽淵焦急地開口。
“請墨羽大人放心,城主大人已無大礙,皇上,城主大人未醒,而時辰又不早了,房中也只有一張貴妃榻,所以,今晚我們就在此輪流守夜罷!”
“好。”
“冬梅姑娘、君皇這不太好吧?要不我讓人幫你們整兩間房間出來讓你們休息,很快的。”墨羽淵聞言,不好意思地開口。
“墨羽大人,不用麻煩的,城主大人雖然毒已經(jīng)解了,但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作為醫(yī)者我這幾日還是守在這兒比較好。”獨孤冬梅開口胡謅道。
“那。。好叭,冬梅姑娘、君皇,你們好好休息。”說罷,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顏夕閣。
“冬梅,你先休息吧,我一個男子漢身子好熬會兒夜沒關(guān)系的。”君離洛望著漸漸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淡淡開口。
“嗯,皇上,我們救了城主大人,若城主大人身上的毒是獨孤皓月下的,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今晚可要小心些。”獨孤冬梅開口囑咐道。
“好,我知道了,冬梅你也早些休息罷,明日我們還要去發(fā)現(xiàn)尸首的廢井旁看看,或許有什么發(fā)現(xiàn)呢?!”君離洛笑了笑后淡淡開口。
“嗯”
話音未落,獨孤冬梅走到貴妃榻旁,解下束發(fā)用的發(fā)帶、脫下鞋子后,躺倒在貴妃榻上,不會兒便甜甜地睡著了。
望著獨孤冬梅熟睡的臉龐,不知為何,君離洛伸手脫下自己的外衣給獨孤冬梅披上。
“卿卿,你現(xiàn)在又在哪兒呢?冷凝霜她有沒有為難你,你在凝霜殿過的還好嗎?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放心,只要我查清這次這件事情我就來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