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君離洛正在房中出神地望著君卿落送給自己的那塊手帕。
“卿卿,你到底在哪里?難道我真的要就這樣失去你了么?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師傅和師母他們兩位老人家接連著離開我了,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么?”思緒翩躚,幾滴晶瑩的淚水從君離洛的眼角旁無聲的滾落。
“阿羨,你就打算這樣沉淪下去了嗎?”君無心推門而入。
“師姊,珠兒死了,卿卿失蹤,師傅和師母保玄天宗而陣亡,我最在乎的人接二連三的離我而去,既如此我現在活著與不活著還有什么區別呢?”君離洛失魂落魄地開口。
“阿羨你別這么說,珠兒她還沒有死,一切事情都還有轉機的機會啊!”聞言,君無心有些焦急地開口。
“師姊,你說什么?!珠兒還沒有死?”君離洛原本無神的眼眸里有了點點星光。
“嗯,卿落妹妹她當初在地牢的時候告訴過我,珠兒她還沒有死,只是被獨孤皓月給關押起來了。原本我想要告訴你的,但你因卿落妹妹失蹤而離開了宗里,不久之后爹娘也出事了,這么多事情堆押上來,一時間忘了告訴你,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君無心有些歉意地開口。
“無事,我去救她。”話音未落,便沒了蹤影。
片刻之后,地牢——
陽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灑落在牢內。
借著這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出牢內跪著一名少女。雙手被鐵鏈束縛著,手腕被勒的隱約可以看出血痕。雪白色繡花長裙早已破破爛爛,露出雪白色的肌膚上盡數是傷疤。有些痊愈了,有些像是剛受的新傷,身上布滿了長一條短一條、血淋淋的鞭痕,嘴角紅腫著帶著一點血,墨玉一般的長發凌亂的披在肩上,腳上的鞋子早已不知所蹤,赤裸裸的裸露著。那潔白如雪的腳背上鞭痕一道挨著一道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咔噠”一聲,泛著冷芒的牢鎖應聲掉落在地。
隨即獨孤皓月推門而入。少女聽到有人來,低著頭并不理會。
“珠兒,我有件喜訊要告訴你。”聞言,珠兒微微抬眸瞄了獨孤皓月一眼,然后又垂下,清咳了一聲并不說話。
見狀,獨孤皓月頓時火冒三丈,一腳重重地踹在珠兒的胸上,怒不可遏地開口“珠兒,你什么意思?”說到這兒,獨孤皓月仿佛想起了什么,冷笑著開口“珠兒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君子墨和歐陽潔夢,你這兩個老主人早在數星期前就被我給殺了,而君離洛和君無心他們失蹤數日想也身亡了,你們玄天宗完了!既如此,你這個做狗的還不趕緊向你的新主人搖尾乞憐那!”
“什么?!宗主和夫人他們死了?!”珠兒聞訊大驚。一雙明眸中還是不可預測的閃過了一抹慌張。
“這難道還有假不成?珠兒你看看這是什么?”說罷,獨孤皓月從袖中拿出一只冰藍色鑲嵌著雪白色玉石的珠花來。斑斑血跡將雪白色的玉石染成紅的一塊白的一塊,顯得十分刺目。
見狀,珠兒心下明了,但還是不肯死心地開口“這不是宗主與夫人大婚當日送給夫人的寶藍點翠珠花嗎?怎么會在你的手里?”
“我不是說了么?君子墨和歐陽潔夢已經被我給殺了。”獨孤皓月見狀,心情不由大好。
“你。。你們這樣做,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珠兒不可置信地開口。
聞言,獨孤皓月哈哈大笑了起來“良心?良心是什么東西?它值錢嗎?也就你們這些孩童會相信良心這種東西,我告訴你吧想要成大事的人最應該摒棄的就是良心!”說到這兒,獨孤皓月頓了頓繼續開口“對了,本府今天心情好,只要你對本府俯首稱臣,我就放了你,然后給你請上好的大夫,給你療傷,如何?”
“啐,你做夢!我寧愿被你們折磨致死,也不可能向你們這些窮兇極惡的小人投降!”珠兒一口血吐在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