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獨孤皓月帶著男子回到了獨孤府。
“朱雀?”
“屬下在!”話音未落,身穿玄青色侍衛服裝的朱雀從門外一躍而入。
“朱雀,你去將魑給我帶上來!”獨孤皓月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開口。
“是,屬下這就去。”說罷,朱雀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房門。
不會兒,朱雀押解著魑從門外走了進來。
“府主,魑已經帶到。”朱雀拱拱手恭敬地開口。
“嗯,朱雀你先下去吧。”獨孤皓月冷冷地掃了魑一眼后,淡淡地開口。
“是。”說罷,拱了拱手,轉身離開房門,并十分貼心的將門給關上了。
見狀,獨孤皓月臉色頓時由晴轉陰。身周所散發出的殺意,硬生生的將四周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個度,
讓房內的人如墜冰窖。
“呯!”獨孤皓月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聯合君無心一起來欺騙我!”話音未落,桌上的白瓷茶杯也跟著抖了幾抖。
聞言,魑腳上一軟,“咚”地一聲跪倒在地,道“府主,我也不知道君無心他們會欺騙我啊!”
“呵,不知道?作為本府主的貼身下屬,竟讓賊人跑進府中,險些置本府于死地,最后就來句我也不知道,啊?你可真是好得很啊?!”說到這兒,獨孤皓月頓了頓繼續開口“來人!”
“有!”
“魑玩忽職守,險些置本府于死地,現罰他軟鞭三十,即刻執行,不得有誤!”
“是!”話音未落,上前一把拽起魑,往外走去。
“府主饒命!饒命啊!屬下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鑒啊!”魑一邊扒住雪山羊毛地毯,一邊嘶聲求饒。
聞言,獨孤皓月心生一計,冷冷地開口“松開他。”
“是。”話音未落,魑軟軟地滑落在地。
獨孤皓月踱步上前,用食指和拇指,緊緊地鎖著魑的下顎,蠻力地將魑的臉給抬起,冷冷地開口“魑,你說,你對我的忠心,日月可鑒?”
“正是。”
“好,本府剛好有件事,想要你幫忙,不知可否?”
“府主請說。只要屬下能夠,一定竭力而為。”
“那好,本府數年前外出游歷,帶回的那窩寶貝,現在剛好餓了,不如,就讓你,作為下酒菜?”獨孤皓月陰惻惻地笑道。
隨即,獨孤皓月蠻力地將他甩至一旁,從腰間取出一只長兩尺,寬半尺的竹笛,抵在唇邊,開始吹奏起來。
下一秒,詭異的笛聲響起,詭譎怪誕,神秘悠揚,一只只音符猶如無形的蝴蝶,翩躚起舞,縈繞了整個獨孤府
片刻之后,一陣奇異的“嘶嘶”聲由遠及近。
隨即,難以計數的蛇,吐著血紅色的芯子,一雙雙下垂的三角眼里,透出邪惡的光芒,蜿蜒爬行著靠了過來。
魑等人見狀,忍不住汗毛倒豎,有種幾乎被凝結成西伯利亞冰塊的感覺。
“蛇。。好多蛇。。”魑差點嚇昏過去。
忽然間,笛聲陡然轉高,蛇群隨之像離弦的箭一樣,向魑飛撲過去。。
“啊~啊~啊~”魑的慘叫聲,不時從密密麻麻的蛇群中傳出來,夾雜著蛇吃肉的聲響,在寂靜的冬夜里,令人格外膽戰心驚。
良久,蛇群意猶未盡的散了開來,露出一地鮮血和被撕爛的殘衣。
“你們看到了,這就是玩忽職守,還意圖蒙混本府的下場!”獨孤皓月見狀,一甩袍袖,冷冷地開口。
聞言,剩余的人,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不敢作聲了。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就先下去吧。”獨孤皓月望著那些人噤若寒蟬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道。
“是,屬下告退。”說罷,拱了拱手,便都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