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順著最后一滴血液落下,上官洛凌的腦袋緩緩地歪向了一邊。
隨即,刀起刀落,上官洛凌血紅色的心臟,浮現在風邪魅的手中。
“來人,將他用草席卷卷直接扔到饕餮嶺罷!”
言絕,風邪魅將心臟斂入盒中后,一甩袍袖轉身離開了牢門。
因為他收到血魂的傳書,要他幾天之內趕回獨孤府,參加奪天下之爭。
三天三夜后,風邪魅馬不停蹄地趕回了獨孤府。
“邪魅,你回來了?!豹毠吗┰赂糁幻嫘嗌喓?,斜躺在床上,冷聲說道。
“是,府主讓血魂兄傳書給我,可是有何事情相商?”風邪魅行禮,道。
“嗯,邪魅啊,本府這幾日已經獲得枉清和梼杌劍的力量,奪天下之爭不久就要開始。這樣,明日你率軍三百,給本府先滅了電霜宗!”
“是,屬下一定謹遵府主的命令!”風邪魅鏗鏘有力地說道。
“這就好,邪魅,你這幾日奔波辛苦了,就先下去休息罷!”
“是,那屬下就暫時先行告退了。”
言畢,風邪魅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風邪魅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
“何事?”風邪魅好夢被擾,有些煩躁地問道。
“是我,風邪魅,府主讓我問你——討伐電霜宗的隊伍早在黃埔大道等候多時,為何你這主帥卻遲遲不肯出現?你可知欺君的下場是什么?”魅磁磁而又帶著一絲怒意的嗓音隔著房門傳了進來。
聞言,風邪魅忍不住身體猛地一顫。
獨孤皓月為人冷酷無情、喜怒無常、對待下人更是心狠手辣,怎么殘忍怎么來,以至于獨孤府里的人都十分畏懼他。
風邪魅飛也似的換好了衣物,推開房門。
下一秒,魅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隨即,便沒了蹤影。
片刻的功夫,風邪魅氣喘吁吁地趕到了黃埔大道。
“邪魅,你來了?!豹毠吗┰码m然十分溫和,但眼神中露出的絲絲殺意依然還是出賣了他。
“府主,邪魅知錯,邪魅不應該貪睡差點誤了大事,請府主責罰!”風邪魅“咚”地一聲跪倒在地,道。
“罷了,邪魅本府再給你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但是你若還是不能將雪飛霜和歐陽白玦夫婦二人的頭顱給本府帶回來,那就是不僅要罰而且還要數罪并罰的問題了,你,明白了嗎?”獨孤皓月思忖了會兒,上前將風邪魅扶起,冷聲質問道。
“是,邪魅明白!邪魅一定會將歐陽白玦和雪飛霜夫婦二人的頭顱給您帶回來!”風邪魅拱拱手,鏗鏘有力地說道。
“嗯,邪魅,時辰也不早了,你們整裝出發罷!”
“是,屬下告退?!?
言絕,風邪魅轉身一揮手,帶著男子浩浩蕩蕩地向電霜宗的方向前進而去。
半個時辰的功夫,風邪魅舉兵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宏偉異常的電霜宗大門口。
深褐色的大門、粉妝玉砌的墻面、飛檐反宇的屋梁和白玉石臺階,無一不宣示著主人身份的尊貴。